他的武者根本沒時間責怪他,都急著要自己脫身,紛紛大叫起來:“那是上面的命令,我們不能不遵守啊,否則要被殺頭地!”
陸績懶懶地說道:“既然你們做了,那也得殺頭,你們知道那些傢伙害死了我們多少人嗎?”
“那是他們殺地,不管我們的事啊!”
“真他媽地沒骨氣!”陸績瞬間也喪失了調戲這些傢伙的***,說到最後,為了自己能夠出賣所有人,這樣的傢伙放了他們,將來肯定還會再回來跟自己交手,到時候若是讓他們佔了便宜,這幫傢伙鐵定不知道感恩。
陸績沒了心思說話,留下這些傢伙交給韓風處理,他也轉身離去。
現場就留下了韓風帶著雷澗宗弟子和洛城的人馬,連朱元也回去了,臨走時交代,一切聽從韓風的指揮,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韓風,跪在地上的北唐皇室武者更是不斷地哀求著他,現在他就掌握著所有人的性命。
莫敖風在離開時對韓風做的那個動作,韓風當時也理解為要把這些俘虜全部殺掉,他心裡很為難,也很奇怪,覺得莫敖風這個決定太過血腥,當初胡長老帶人埋伏造成了不小的傷亡,戰十三等人都沒有將那些俘虜殺掉,只是囚禁了起來,現在這些武者只是費了一番手腳,就要全部殺掉,他們之間貌似沒有這麼深的仇恨,而且一旦全部殺光,這不是逼北唐皇室鐵了心站在九天閣那一邊嗎?
韓風心裡疑惑,莫敖風在轉身時卻用靈魂之力傳音告訴他,嚇唬一下那些俘虜即可,把他們全部留下來當做人質,前前後後扣押了北唐皇室不少俘虜,這對武者數量比不上門派的皇室可是非常肉痛地,日後在離開北唐的路上若是受到北唐皇室的襲擾,就拿這些人質威脅北唐皇室,北唐皇室一定會猶豫地,到那時,主動權就掌握在他們手裡。
韓風得了命令,心中有了底,看著那些跪地求饒的武者,覺得他們很沒骨氣,不由地厭惡,對押解俘虜的雷澗宗弟子們使了個眼色,大聲喊道:“讓他們去見他們的前輩們吧!”
得到韓風的眼色之後,眾雷澗宗弟子全都樂了,這些俘虜的前輩,現在不全都被關押起來了嗎?既然不是要殺他們,那韓風的眼色就好理解多了,無非就是要他們吃些苦頭罷了。押解俘虜的雷澗宗弟子們嘴角全都翹了起來,相互之間打了手勢,最後齊齊下手將這些俘虜全部擊昏。
“媽的!這小子剛剛對我使陰招,這次輪到這小子了,媽的,老子讓他也嚐嚐陰招的滋味兒!”下完黑手之後,一些雷澗宗弟子還不爽快,嘴裡罵罵咧咧地,看著那些暈倒過去的俘虜,還不解氣地又補上幾腳。
在旁邊警戒的洛城兵士們看到雷澗宗弟子一個個全都往隱秘部位下手,全都生出了知己之心。身在軍營中,他們對這種猥瑣陰狠的手段再瞭解不過了,他們深深地明白,這些俘虜死是死不了,不過醒過來之後,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估計得好長時間緩不過來。
“帶回去,跟之前那批人分開關!”韓風交待一聲,便轉身離去。
雷澗宗弟子架起這些俘虜,旁邊圍觀的洛城兵士們忙上前幫忙,還不忘彼此之間交流一番心得,然後韓風就聽到身後響起了陣陣驚歎聲和猥瑣的笑聲。
韓風監督著把那些俘虜全部關押起來之後,他便返回了駐地,接到了雷澗宗弟子的傳信,轉身來到了戰十三的營帳。
“師兄,來了。”莫敖風等人也在,戰十三站起身來迎接韓風,情緒不似之前那麼煩躁,平靜地問候一聲。
韓風衝他點點頭,坐到空著的座位上。
莫敖風隨口問了句:“都關起來了?”
“是的,和之前那批人是分開關押地。”韓風答。
莫敖風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戰十三等韓風坐下之後,他也坐了下來,為韓風解釋之前他們在這裡談論的事情。“師兄,我剛剛向師尊提議,提早動身離開,你覺得如何?”
韓風也正有此意,這次北唐皇室的武者又俘虜了十幾個,北唐皇室不急瘋了才怪,趁著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儘早離開才是上策。等到北唐皇室急瘋了搬救兵過來,他們想要趕路就會多很多麻煩。
“我也贊成!”
戰十三看向莫敖風,莫敖風點了下頭,便轉向坐在旁邊的朱元,對他拱了拱手,道:“城主,那我們就不在此多逗留了。只是日後會有些麻煩,還望城主多擔待。”
何止是一些麻煩,憑空損失了那麼多武者,北唐皇室不發瘋才怪,現在就只能祈禱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