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來拉攏我們,我們是相互利用,現在還不到拋棄對方的時刻。我們只需要做出一個姿態,就足夠了。”
這是時寸對周長老所說的原話,理是這個理,可是周長老自知得罪吳景不輕,不知道吳景會不會一氣之下拒絕自己的請求讓。
“吳景是個有野心的人,而且他也有與之匹配的能力。在來天脈山之前,所有皇子都對我們日煌殿投以懷抱,得勢不小,唯獨他一人不得意,卻是一副硬骨頭,始終扛著不肯與我們交好,說明這人十分堅忍,為了自己的目標和原則有著強大的堅持力。而這麼久以來他都能堅持不倒,說明他很有手段而且懂得隱忍,如果不是他對我們持有偏見,我都想勸長老與他交好,來獲得皇室的支援。
綜上所述,吳景是一個對目標非常堅持的人,他既然已經想好了要與我們聯手,不會半途而廢地。況且,取得了無根之水這麼偉大的成績,他絕不會自甘抹黑,一旦他拒絕援助而我們損失慘重,宗門向皇室提出抗議,他辛苦得到的威望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他也不會拒絕地。”
周長老回想起時寸說的話,心裡稍稍安定了些,抬眼認真地看向吳致,這個年輕的皇子在交出權力後似乎變得頹喪,周長老在心裡考慮著,回去之後就向宗門建議,投資在吳致身上的資源,可以向其他皇子做出傾斜了。
“你說什麼?”吳致醉眼朦朧地看著周長老,臉色酡紅,爛醉如泥,渾身酒氣,周長老皺起了眉頭。
“三殿下,如今我們是坐在一條船上地,出現這種情況,你一定要出手幫我們!”周長老加重了語氣說道。
吳致醉笑著,也不知有沒有聽清周長老的話,臉上的表情傻傻地,嬌憨地擺擺手,那清秀的模樣能一下子激發出女人的母性,恨不得把他摟在懷裡親暱一番。然而,周長老是男人,而且還是老掉牙的男人,對吳致荒唐的模樣只有厭惡、排斥。
周長老不明白吳致擺手是不是在拒絕自己,心裡模稜兩可之時,便決定採用時寸的辦法,他微微前傾上身,壓低聲音對吳致說道:“三殿下,如果您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那麼回到南越之後,宗門很有可能會對您不滿,到時,您可就失去了日煌殿對您的支援。您也不希望看到這些吧?”
“不……不,不……”吳致嘴裡唔囔著說不清話,周長老使勁側耳傾聽,也沒有聽清吳致說地是“不會”還是“不行”。
周長老緊緊地皺著眉頭,直起身子遠離了吳致滿是酒氣噴出的嘴,輕咳一聲,喊道:“來人!”
帳簾被掀開,吳致的隨從從外邊進來,對周長老恭敬地躬身問候後,看向吳致的眼神裡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周長老心裡為他感到不值,攤上這麼個沉淪不堪大任的主子,可見他日後的生活會多麼地潦困。
這些可不是我該考慮的事。周長老在心裡提醒自己,朗聲對中年的隨從說道:“三殿下已經答應我,要去向二殿下商議聯合的事宜,不過三殿下現在已經不能出門,就由你陪著我一起去吧。”
隨從一聽這話愣住了,他看了一眼醉倒在桌子上的吳致,又懷疑地看了一眼周長老,邁步來到了吳致的身邊,輕輕地把他扶起來,攙到床榻上,還細心地為他蓋好毯子,轉身對周長老說道:“抱歉,沒有殿下的命令,我無法跟您去。”
周長老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這是你們殿下的命令,你敢違抗嗎?”
隨從搖搖頭,平靜地說道:“我沒有得到殿下當面的命令,我不能聽從您的話。”
周長老心裡嘆了口氣,心想這部下對吳致還真是忠心耿耿,可惜他的主子現在根本不會體會他的良苦用心。
周長老對這人賞識,說話的語氣就平和許多,他道:“你們殿下與我們日煌殿是關係非常好的朋友,平時我們相互幫助,這次我們遇到了困難,你們殿下一定會想方設法幫助我們地,你一直跟在他身邊,想必很清楚。這次我們遇到了大麻煩,只是想請你們的殿下與我們加強聯合共同制敵,等回到南越之後,你還怕日煌殿不會給予你們殿下回報嗎?”
周長老敞開天窗說亮話,再明白不過,這事只是走個形勢,於你們殿下無害。忠心的手下誰不希望自己的主子能交好運,聽到周長老的話,這隨從就變得猶豫起來。周長老見他動搖,趁熱打鐵道:“你們殿下只是醉酒無法起身罷了,以我們日煌殿和你們殿下的關係,我們會害他嗎?我們現在可是有求於他。等到日後你們殿下得到了回報,重新振作起來,豈不會現在日日醉酒活得美?”
那名隨從還是不肯答應,“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