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毛守衛這話可算是戳中了相貌兇狠守衛的軟肋,他當然不傻,身為兇獸,哪一個不是兇狠貪婪的性子,他當然不是因為裡面的女人是他家老大的“獵物”這樣大義凜然的藉口,而是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時,打從心底就感到恐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可是偏偏那女人的樣子一直回想在他的腦海中,越想越上癮,卻又越想越生寒,說他不敢也不算冤枉他。蟲
被老夥計揭穿了心思,相貌兇狠的守衛也惱羞成怒,嘴硬道:“不就是一個女人,我有什麼好怕地,老子生下來這輩子還沒有怕過一個女人呢!”
“既然你不怕,有種你就進去看看那女人有沒有閉眼。”
“老大又沒有吩咐,我為什麼要進去!”
“哈,還說你不怕?連看一眼的本事都沒有,還在這裡笑話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有本事你進去看一眼啊!”
“我可沒那麼無聊,你讓我去我就得去啊?”
兩個人吵吵嚷嚷地鬧個不休,已經面對面叫罵,口沫橫飛,整個山洞裡都是他們大聲叫喊的聲音,就在兩人吵到惱羞成怒將要動手的時候,山洞深處傳來一聲呵斥,兩個人頓時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
“閉嘴!”
多毛守衛和相貌兇狠的守衛心肝齊齊一顫,呆愣在原地不敢動彈,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向深處的方向,發現沒有人影,這才鬆了一口氣,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改用眼神交流。
‘她醒了。’
‘醒了,我們得注意一些,不要惹怒了這女人。’
‘她全身受制,我們怕什麼?’
‘你覺得老大會白白讓一個七級兇獸永遠受制嗎?惹怒了她,等老大釋放她的那一天,就是我們腦袋搬家地那一天!’
‘他媽地,這苦差事怎麼就落到老子頭上來了?’
‘剛才你不是還一臉***地歡喜來著?怎麼現在怕了?’
‘滾你娘地,你不怕?那你給我樂一個!’
‘……’
兩人由鬥嘴改成了鬥眼,還叫罵地不亦樂乎,不過很快他們就不會這麼清閒了,山洞深處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沒有之前那般狠厲,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
“你們給我進來。”
兩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完全不知該不該聽這個“囚犯”的話。
“我再說一遍,給我進來!”這一次的聲音就沒第一次那麼平和了,兩人都聽出了對方話中的不耐煩和戾氣,想到對方是七級兇獸,兩人立刻顛顛兒地跑了進去。
剛拐過一個彎角,兩人不約而同地低垂下頭,就站在彎角處距離裡面遠遠地,看著腳下的地面,似乎上面有什麼值得研究的寶貝。
“把我放開,我饒你們一條性命。”清冷的聲音從近處聽,更顯得悅耳動聽,只是這話卻不怎麼順耳,兩人暗自瞥了下眼對視,都沒有回答。
“你們聾了嗎?”彎角深處的聲音陡然嚴厲,聲調揚起,咄咄逼人,乾燥溫暖的山洞瞬間變成了冰天雪地一般。
兩個守衛俱是兩股戰戰,全身發抖,七級兇獸雖然被制住了全身,可是等階壓制卻依舊存在,七級兇獸天生就要壓制比它等級低的兇獸。
相貌兇狠的守衛心裡生出一股奇異的感覺,彷彿順著對方的話去做,他的心裡就能得到歡喜和安寧,這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朝著對方走去。此時,另一邊性子有些渾的多毛守衛卻是犯橫了,硬頂著女人的威壓哆嗦地說道:“大人,您也知道這是不可能地,您就不要為難小的們了。”
相貌兇狠的守衛突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想到自己之前將要做的事,不禁遍體生寒,對方不知使了什麼妖術,竟能迷惑他的心神,控制住他,險些就幹下大逆不道之事,真要把對方放了,就算對方能饒他一條性命,家裡的老大也不會饒過他地。
相貌兇狠的守衛感激地看向自己的同伴,卻發現對方硬撐著滿臉通紅,此時哪裡有他說話時的輕鬆,這才驚覺,自己還沒有脫離對方的控制,還不是放鬆的時候。
“你們就不怕我答應
了你們老大的條件,獲得自由之後第一個先殺了你們嗎?”女人的聲音充滿了威脅,聽到這話,兩人更是頭皮發麻,心驚膽戰,根據他們對自己老大的瞭解,說不定他真地會答應這個女人的條件。
相貌兇狠的守衛在心裡絞盡腦汁地想著脫身的辦法,這邊多毛守衛倒也光棍,硬著頭皮毫不嘴軟:“那小的們就只能貪圖多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