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兩派爭的你死我活,而妖族卻不摻和進來。
果然,沒用花蓮等多久,原本在京城上方的戰場就開始往這邊移動,看見這種情況,孔淵的眼睛略微眯起。
修士的戰鬥畢竟與普通人不同,也不過幾秒鐘,戰場就移到了靈山寺上空,孔淵身邊突然憑空出現幾個穿著僧衣的和尚,不過這些和尚也僅止於禿頭,身上散發的確實十足的妖氣。
六個妖將後期的妖精,也算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天上打來打去的那一群,實力也就差不多這樣,花蓮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有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出現。
到了靈山寺上空,那兩撥原本打的你死我活的修士突然停了下來,全都落到了寺院內,三方勢同水火的勢力就這麼會面了。
在魔修那邊看見了那位國師大人並沒有讓花蓮多詫異,倒是國師身後跟著的那個黑臉管家讓花蓮心中一驚。
她一直以為,這男人就是個普通人,只是行為稍微的不像人了一點。可眼下,這情形顯然不對。按照魔修的脾氣,他們可能會帶個普通人到處亂跑麼。
“孔兄,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裡。”說話的是個白衣翩翩的公子,手上拿著摺扇,扇子上的靈力波動告訴花蓮,那東西是個法寶,而且可能是個中品靈器。
修道者中,法寶分成好多層次,寶器最低,依次還有靈器,法器以及流落在人間的仙器,至於神器,那是傳說中的東西。
花蓮也只在大荒的時候,見過那些傳說中神器的雛形而已。所謂神器,有些是先天醞釀,還有不少後世流傳出來,比較有名的都是不周山上的什麼樹葉啊,葫蘆啊煉製成的。
當時她怎麼都想不到,那些山上的雜草竟然隔了百萬年就變得這麼值錢了。一個山上出來的,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那白衣公子身上也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看起來他是故意隱藏了自身修為。
“這又不是你家地盤,我在哪還需要跟你彙報麼。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呆在這裡參悟佛法呢。”孔淵撇嘴冷笑,對那白衣公子完全沒有任何好臉色。
“參悟佛法,哼,你妖族罪孽深重,還妄想覬覦佛道,這真是做夢!”這次說話的不是白衣公子,而是他身邊的一個和尚。
這和尚一身修為已經到了金丹後期,身上肥肉堆疊,看起來油光錚亮,讓人從心底感覺到膩歪。
“我說你南陵書怎麼敢跑到這裡來呢,敢情你還騙了法輪寺的一幫白痴當炮灰啊。”孔淵連看都沒看那和尚一眼,開口譏諷道。
“孔兄嚴重了,我們南陵世家與法輪寺是至交,如果你以為這麼說能夠離間我們的交情,可就想錯了。”南陵書用手中的摺扇遮住半張臉,只能露出一雙溫和的眼睛。
“行了,別跟我廢話,你們來到底是想幹什麼,要是想打架我奉陪。”
“是這樣的,剛剛我與別情兄商量了一下,覺得這件事還是跟孔兄說一下比較好。”
“哦,什麼事?”孔淵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模樣。
“前幾日肅王的小女兒齊淙兒被人從肅王府抓走,孔兄應該知道,這齊淙兒的兄長擁有九龍身,是我輪迴殿看中的弟子,而她妹妹正巧有太淵之身,很可能是別情兄未來的師妹呢。”
“然後呢?”孔淵的目光掃過那夥魔修,在某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才轉回到南陵書身上。
“聽說齊淙兒是被你身邊這位姑娘帶走的,這位姑娘該不會是孔兄的人吧!”南陵書說話的時候,目光突然移到花蓮身上。霎時間,花蓮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一般,連呼吸都十分的困難。
“哼,南陵書,你當我死人麼!”孔淵這一哼,花蓮頓時感到那股讓她難過的氣息消失一空,她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恢復了正常。
“不敢,我們只是想知道齊淙兒的下落而已,想必孔兄也不想同時與我們輪迴殿,還有血魔宮為敵吧。”南陵書這話已經算得上是威脅了,不過按照眼下的情形,孔淵的確是落了下風。
孔淵臉色不變,只是轉頭看向花蓮,“你怎麼說?”
“我在京城中就已經將齊淙兒放下了。”雖然那些人可能不信,不過花蓮還是如實地說了一下當時的情形。
“胡說,我們根本就沒有看見齊淙兒的身影,定是你把齊淙兒藏了起來。”果然,花蓮話音剛落,南陵書身邊的那和尚又開口指責。
“我藏她看什麼,當備用糧食?”花蓮翻了個白眼。
“噗!哈哈哈……”孔淵不客氣的笑聲讓那和尚的臉變得漆黑一片,拎著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