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光彩,但沒辦法,必須要說,如果現在說出,宋雲舟可能會大怒,但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最多是一個仇人。
但若是讓他們自己查出,那就是有意欺騙,很可能會引來瘋狂的報復,現在楚王一脈剛剛穩定,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接近午時,秦易有些惴惴的等著,坐立不安,不時苦笑一聲,像這樣的事真不該他來幹,遭人恨,但這事之前就是他主謀的,他不來誰來呢?
不一會兒,有人推門而入,正是宋雲舟。
“秦先生。”宋雲舟看到秦易,頓時笑著行禮,很是熱切。
“宋大人,這次前來叨擾,實在是慚愧。”秦易道。
“秦先生哪裡話,您肯光臨此地,那是宋某的榮幸。之前在皇城我急於離開,也沒能和秦先生長談,這次一定要一醉方休。”宋雲舟道。
“呃,那等會兒再說,其實我這次來,是專程給宋大人賠禮道歉的。”秦易歉然道。
“何意?”宋雲舟愣了一下,奇怪道。
“哎,說來慚愧,這件事要是說出,恐怕宋大人會立刻翻臉。可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告訴宋大人,免得日後無法相見。”秦易道。
“秦先生真是讓我越來越糊塗了,你這是。。。”宋雲舟奇怪之極,他和秦易剛認識不久,又哪來的過節?
“宋大人可還記得。。。那日在酒樓,御史臺陷害你之事?”秦易說道。
聽到這話,宋雲舟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一個月,也已經平息,但若是想起,仍然是怒火洶湧,難以平息。
“自然記得。”宋雲舟沉聲道。
“其實那件事。。。並不是御史臺所為,而是我們為了讓你和李家決裂,從而加入楚王派系特意設下的圈套。”秦易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什麼?”
聽到這話,宋雲舟頓時臉色大變,霍然起身,目光之中盡是震驚。
“你。。。你再說一遍?”宋雲舟的手掌都在顫抖,目光之中盡是不可思議。
“宋大人恕罪,我等。。。也是無奈,為了招攬你們宋家,我們不得不這樣。不過哪怕當日令尊沒有答應加入楚王派系,我們也不會真把那摺子遞到御史臺。”秦易道。
“你們。。。你們簡直無恥!”宋雲舟怒極,一巴掌狠狠拍在桌案上,酒杯滾落。
“是,宋大人恕罪。”
秦易起身,對著宋雲舟認真一禮,這次的事情,他們的確能夠稱上卑劣。
“為什麼要告訴我?”過了好一會兒,宋雲舟的怒火才稍稍平息,喝問道。
“因為我們現在已經是同盟,作為盟友,我們不希望欺騙你,你有權利知道事實。當然,宋大人你恨我也罷,罵我也罷,我都無話可說,不過希望宋大人以大局為重,畢竟我們雙方能到今日實為不易,還有,我們此舉也是無奈,絕無惡意。”秦易道。
“哎。。。”
宋雲舟臉色一陣變幻,但最終還是一聲長嘆,事已至此,他再說什麼已經沒有意義了,而且秦易作為楚王的左膀右臂,卻擺出這樣的低姿態,他哪怕再大的怒火,也無法真的把秦易怎麼樣。
“罷了,罷了,你走吧。”宋雲舟一聲嘆息,不打算再說。
“我稍後就會離開,不過在走之前,我還要給你一些補償,或者說是楚王對你的補償。”秦易道。
宋雲舟無奈一笑,沒有說話。
“宋大人在這昀城府尹的任上已經兩年,才能出眾,楚王希望你能更進一步,如今青州長史空缺,調令已經下達,吏院也已經完成了相應程度,宋大人馬上就可以上任了。”秦易道。
“什麼?”聽到這話,宋雲舟頓時愣了,有些恍惚。
“青州長史。”秦易又確定了一句。
“這。。。這。。。”宋雲舟有些不敢置信,這哪裡是補償,簡直是天上掉餡餅,青州長史,那可是正四品大員,他現在的府尹只是正五品,這一下相當於一下跳了兩級,而且青州還是上州,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上州長史,這在整個皇朝都是罕見。
“希望宋大人不要辜負王爺的希望,在任上有一番作為。”秦易道。
“替我謝過王爺,宋某一定竭盡全力。”宋雲舟只感覺血液都快沸騰了,這可是一步登天,一州長史,那可是二把手,地位權力僅次於刺史。
和這相比,一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其實還有一個,這個是我自作主張,就是不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