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立刻滿地翻滾,哀嚎著。
“哈哈哈,我贏了……”
蘇越嘴角湧出血跡,但他卻是快意的大笑,雖然被蘇武的大力震的重傷,但他畢竟還站在場上,最後的勝者依然是他。
十八年的屈辱,今rì終於揚眉吐氣,那種快意,幾乎讓蘇越有一種飄飄yù仙的感覺……
在眾人驚愕與敬畏的注視下,蘇越長笑數聲,卻是目光一寒,提著劍一步步走向蘇武。
“蘇武,完了……”
眾人看到滿眼殺意的蘇越,心頭猛然一顫。
建寧侯的臉sè更是難看之極,一隻手捏著椅子的把柄,深深的陷入進去,他幾乎按捺不住出手的yù望了。
哐啷……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蘇越手中赤紅sè的長劍忽然冒出一縷青煙,然後咔嚓嚓裂開數條縫隙,成為幾片廢鐵落在地下。
凡鐵鑄成的劍,承受了這麼久的純陽之氣,終於是壽終正寢了。
但這個時機,也太不合適了些……
太尉看向蘇越,淡淡說道。
“此戰,平手。”
第九章:武閣
一步之遙,卻是天地之隔。
劍斷之時,蘇越下意識怔然,卻不曾想到太尉會突然開口宣佈平局。
“憑什麼?”
眼看著就能殺了蘇武,蘇越豈能甘心就此放棄,顧不上尊卑,憤然說道。
“他已不能再戰,我卻戰力尚存,我才是勝者!”
蘇越凝視著太尉,心臟劇烈跳動著,他知道自己再跟誰說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尉不可冒犯,他一直深深的敬畏。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太尉阻止他,與蘇武早已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今rì不趁機殺人,等蘇武傷愈之時,定然會捲土重來。
所以,他顧不得許多。
“我說平局,就是平局,你有意見?”
太尉面無表情,淡淡的看向蘇越。
“你……‘
蘇越正要反駁,卻驟然感覺到喉嚨處彷彿被什麼東西堵塞一般,休說是發聲,就連吞嚥口水都十分艱難。虛空之處彷彿有股沛然大力,凝固蘇越身側,將他整個人束縛住,不能動彈。
他知道,這是太尉故意所為。
“難道說當朝太尉也是建寧侯府一系的麼?”蘇越口不能言,眼中流露出悲憤之sè,貧賤之時被人侮辱無人管,終於能夠一雪前恥的時候卻被人阻止,偏偏在這個人面前,他還毫無反抗之力。
“力量,我需要力量,等到我的修為突破到築基,我就能在這人世間無敵!”蘇越心中在悲吼,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渴望力量。
練氣,築基,靈臺,這便是修行者最初的三個大境界。
在旁人看來,卻是太尉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蘇越乖乖就範,站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
“這蘇越,也太不知進退了些,太尉的話也敢違逆,這可是大禍。”
“看這樣子,他是不能殺蘇武了。”
“這蘇武以前欺辱蘇越的時候,恐怕沒有想到他會有鹹魚翻身的一天。”
眾人嘆息一陣之後,又有些幸災樂禍,臨淄城聞名的廢人今非昔比,一舉修成了純陽之氣,武道成就幾乎是不可限量,這下子恐怕建寧侯也要頭疼。
建寧侯看到太尉救下蘇武,暗自鬆了一口氣,卻是一甩袍袖縱躍而起,雙腳在虛空中一陣踩踏,鼓動真氣落在蘇武跟前。他一把將蘇武攬在懷中,探查一下蘇武鼻息,發現果然未死,當下終於安心。又放出一縷真氣進入蘇武體內,蘇武的經脈之中湧動的都是熱力,整個經脈都殘破不堪,面sè又是猛地一沉,冷冷的瞥向蘇越,說道。
“大膽逆子,以下犯上,竟敢對兄長下此狠手,還不快快隨我回去接受家法!”
然而蘇越一動不動,甚至看也不看他。
蘇鐵弓心中更怒,他並不知曉蘇越現在被太尉所制,無法動彈,只當蘇越桀驁不馴,不屑理會他。冷哼一聲中,他做出了決定,漠然說道。
“蘇越yù殺兄長,對父親不尊,乃是大逆不道,從今rì起,斷絕父子關係,將其逐出建寧侯府!”
說完,他冷冷的看向四周。
“諸位,都為本侯見證!”
抱起蘇武,衝著太尉躬身行禮,他便急匆匆離去。蘇武傷勢太重,如果不控制住,很有可能成為廢人。
就在蘇鐵弓剛剛離去的時候,凝固在蘇越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