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利益也比美國政府獲得的多。”劉偉想了一下,“可以這麼說,我們要是從美國進口,主要集中在國內還生產不到的產品什麼,而我們進入美國市場的,這是他們這裡可以生產的。所以給他們賺的錢,會促進我們的技術發展,我們賺他們的錢,則是擠垮他們的工廠。想哈哈哈哈……”
“呵呵,你太樂觀了。”陳夕對這些沒有很大的興趣,簡單的敷衍說道。
過了一會兒,陳夕忽然問道,“國內的慈善事業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他看劉偉愣住了,補充說道:“我對很多東西都不瞭解,只知道希望工程什麼的。”
劉偉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笑了起來:“陳先生,你該不會想要把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捐給希望工程吧?”
陳夕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可能我這人沒有享樂命,比爾蓋茨曾經說過,當一個人從財產超過了一個億,就變得沒有意義了,再多的錢,也只是一個數字符號而已。我雖然沒有那麼有錢,但是也有了這種感覺,夠我自己花的了,再多錢又有什麼意思?我想還不如捐給需要的人。”
為了不顯得自己那麼虛榮,他又笑著說道:“反正你也說了,這是賺的美國的錢嘛。”
其實陳夕說的是那些美國商人給的錢,他的財產帳目早就過億了,但是當然不能把自己具體的情況透露給劉偉知道了。這些錢反正不是自己辛苦賺的,捐出一部分也更安心一點。
“我跟你說吧,美國的慈善事業那麼繁榮,是因為那是商人們的一種投資。”劉偉分析說道:“既可以樹立好的公眾形象,又可以免稅,所以很多人樂意做。但是中國不同呀!中國的國情是,捐獻的善款大多進了貪官的口袋裡面,成了各級幹部撈錢揩油的肥膏,成了貧困地方政府挪用的源泉。”
他有點可憐的看著陳夕,年輕人太理想化了!他不忍地勸說到:“中國的慈善機制還剛起步,所謂的慈善機構都是政府操縱的,帳目又不公開,民間機構的力量實在是非常的薄弱。不要指望了,我以前也是滿腔熱血,現在呢?您還是留著自己花吧,多泡幾個女朋友,多給父母一點錢。”
陳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這些道理以前他也聽說過,但是事不關己,沒有仔細留意過。現在才發現,中國人就是有錢想要捐錢,都有著非常深的顧慮。血汗錢要用在血汗之處,誰願意把自己的錢拿去養碩鼠?
離開公司的時候,陳夕突然又想到了一個辦法,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為國家某些需要幫忙的弱勢群體提供幫助。
陳夕來到了法源寺,見到師兄普眾法師,兩人都很高興。
陳夕先謝過了師兄上次救雪麗絲的事情,然後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普眾法師聽後,沉吟說道:“師弟,你賺了錢,想要回饋給需要幫助的人,這是非常好的一個想法。不過我是出家之人,也沒有什麼好的途徑呀,如果你要捐錢興寺建廟,我還有辦法,但是慈善機構,我們都不熟悉具體的情況。”
陳夕說出了自己的一個構思,“師兄,我是想要請東林飼的師伯們去聯絡中國佛教協會。歷任中佛協的會長都是全國政協副主席,如果他能夠出面組織一個慈善機構的話,應該沒有哪些官員會阻撓。加上佛協在全國各地的出家人、俗家居士,足以形成一個自己的網路,可以不需要透過地方政府的手來救助。”
陳夕解釋了一下為什麼不能透過地方政府民政部門的顧慮。
聽了陳夕的話,普眾法師想了好一會兒,慢慢說道:“這樣的慈善機構,在國內的某些寺院,也有過不少,但是由於各地政府制度、資金來源等問題,終究沒有形成比較大的影響。你想要讓佛協會長出面,會形成很大的影響,但是能不能支撐得了呢?就靠你一個人?”
陳夕笑了起來,“我一個人的力量固然有限,但是如果各地佛協會員都透過這個途徑來共同努力,肯定可以支援下去的。而且,我相信在國內有很多對政府機構沒信心的人士,他們都願意付出自己的關愛,只是缺少好的途徑而已。”
他又補充了一句,“佛教也不要太出世了,多參與民間的事物。你們來到西方發展,你看基督教、天主教為什麼有那麼多人信奉?他們的某些做法也有值得效仿的,他們都有很多具有世界影響的義務慈善機構。”
普眾法師明白中國佛教無法跟天主教等比富裕,因為佛教徒沒有自己的產業,受供養的也是很少的香火錢而已。不過他認同陳夕的這種說法,既然作為普通人的師弟可以有這樣的念頭,自己還能推卻嗎?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