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在教堂,如你所說,但是抓住我的好像是紐約的大主教,不是你呀?”
“我就是紐約主教!”若頓忍不住說道,眼神懷疑地看著陳夕,“你到底是誰?你有什麼企圖?”
陳夕再次裝出驚訝之色,打量了若頓一番,“你真的是紐約大主教?嘖嘖,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早知道是你,我似乎不應該救你呀?你可是糊塗的主教呀!”
若頓重重的哼了一聲,“我是糊塗的主教?你一個東方異教徒,哪裡有什麼資格說我糊塗!”
陳夕驚訝地說道:“天哪!你還不糊塗嗎?那天是有恐怖分子襲擊教堂,我作為一個見義勇為的優秀青年,忍不住幫助你們捉拿恐怖分子,可是你們最後卻是連我也一起當作恐怖分子來抓,豈不是非常糊塗?我想上帝都會搖頭苦笑的。”
若頓雖然非常的虛弱,但是眼睛已經有一點神了,他盯著陳夕說道,“你瞞不過我的,你學習過吸血鬼一系的黑暗魔法,我知道你不是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我們才懶得理呢!但是對於危害所有普通人的吸血鬼,我們一定加以制裁!”
“你還認為我是吸血鬼一員嗎?”陳夕深深的看了若頓一眼。
“事實上後來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你可能只是一個小後裔而已。不過值得一個吸血鬼冒著生命危險到教堂來救你,你這個後裔也一定不簡單。”
“事實上我還是要罵你糊塗。”陳夕模仿若頓的口吻說道,“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不但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純種的漢人,而你,可能是歐洲混雜血統的人,簡稱雜種。”
若頓當然不知道雜種是罵人的話,他說了一通話,已經有點力氣透支了,停下休息了一會兒,沒有再吭聲。
陳夕突然有了一個主意,看樣子這個若頓是懷疑自己是血族後裔,如果證明自己不是血族,而且還是CIA的人,現在又救了他的命,會不會取得他的信任呢?不過,這對自己有多大好處,又有多大危害呢?
陳夕考慮了一會兒,他半真半假地對若頓說道:“如果你真的是紐約大主教,我可以向你解釋一下,我真的是一個正常人類。我身上更沒有什麼黑暗魔法,如果你現在有力量的話,應該可以感覺到我身上沒有一絲的黑暗氣息!”他是吃準了若頓摸不透自己,自己體內的黑暗魔力已經被佛力轉化了,若頓一定感覺不到黑暗氣息了。
若頓雖然現在重傷在身,但是辨別黑暗、光明的本能還是有的,只不過吃力一點。他早已經感覺到了陳夕身上沒有了當日的黑暗氣息,這也正是令他現在非常困惑的地方。
陳夕接著說道,“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那天感覺到的確實沒錯,教堂裡面確實有黑暗力量存在,就是後來出現的那個吸血鬼。事實上他那天一直在教堂裡面,他可能是弄了點黑暗力量在我的身上,所以就把你們的力量試探出來了。這是他後來告訴我的!”
真的會是如此嗎?竟然有吸血鬼敢到教堂裡去參加彌撒活動?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若頓覺得難以置信,但是又不容他懷疑,因為那天吸血鬼確實不是從外面進來的。吸血鬼竟然用一個普通人來引出自己,試探教會的力量?若頓有點後悔和慚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自己一下就中計了。
“你不用問我那個吸血鬼到哪裡去了,我當然不知道,他只是覺得我被他利用了,所以就順便把我救了出去,出去之後就走了。”陳夕也知道自己的話有很多漏洞,不過這個若頓現在這個樣子,似乎也難以想到那麼多。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若頓冷冷地說道,“一個吸血鬼竟然會把一個普通人隨便放走,這不是很可笑的事情?”
陳夕乾脆狂一點諷刺說道,“我想一個敢公然在教堂裡出現,連紐約大主教都奈何不了的頂級吸血鬼,又怎麼會害怕別人看到他的樣子呢?想要放走一個普通人似乎不是什麼大問題吧?再說,誰又知道那就是他的真面目呢?還有,嘿嘿,好像有人已經把他先餵飽了!”
陳夕的話,讓若頓想起了當日的情況,自己手下一個神父被那個吸血鬼吸乾的畫面又閃現在他面前,他恨恨地說道:“我以對主的忠誠發誓!我一定會清除這些怪物的!一定會!這些吸血的垃圾生物,不配生活在光明的世界裡!”
陳夕沒有理會他的話,反正他自己也不是血族,這不是汙辱他,而若頓要對付血族的計劃他已經探聽到了一點,也就沒有什麼好驚訝的了。
“主教大人,你現在能相信我的話了嗎?”陳夕儘可能的表現出誠懇的樣子。
若頓收回心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