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不是這樣的,我在我火焰蛟族下屬的一個區域領主的身上下了蠱咒,現在他們就在人類的城牆內,我勾動他們身上的蠱,他們爆發後從內向外衝擊,打擊人類一個措手不及,但是。。。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混賬!你是在戲耍我是嗎?”
“不。。。不是的!啊!饒命!”還沒來得及求饒,一張血盆大口含蓋過來,火焰蛟的三領主只是覺得耳暈目眩,都忘記了躲閃。
“喀嚓!”
玄荒的嘴角溢血,且不是他自己的血,而是那個叛逆者三領主的血液,叛徒的下場大同小異,最終總歸塵歸塵,土歸土!
玄荒咀嚼著三領主的血肉,像是在咀嚼點心一樣,淡然的令人心驚膽顫,所有火焰蛟族的叛逆者不禁往後縮了縮,以怕牽連到自己。
。。。
這時,城牆上的風羽怔怔的看著虛空中的金光防禦陣,忽然一道靈光從腦中穿過:“怎麼這麼像安東野身上的氣息?不可能啊?”
而始作俑者的安東野被壓在了巨柱下,是生是死,除了他與五尾妖狐的叱,誰也不知道。
安東野所在的地方,此刻人聲絕跡,所有妖獸都暴走飛奔出去,只有他與五尾妖狐在這裡,而他們倆被卻被壓在了柱子下面。
萬籟俱寂的場地,突然壓落兩人的柱子顫動一下,又顫動一下,最後柱子被擎起。
一條如白藕蔥白般的玉臂用力的頂著巨柱,但是怎奈其本人極其虛弱,推了幾下,巨柱又落了下去。
五尾妖狐焦急,眼淚都順著眼角流了出來,當她清醒後,第一眼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不是激動、感動、而是疑惑、不解。
因為一個人類壓在他的身上,替她擋住了柱子,以至於自己毫髮無損,而壓在自己身上的傢伙卻頭破血流。
疑惑後,五尾妖狐開始思索剛才的種種,終於人類的情感襲遍全身,那是不是一種感動?
她的眼角再也不是冷漠,不是魅惑,而是泛起絲絲柔情:“喂,你醒醒,你別嚇我,你死了嗎?”
感受到安東野身上沒有任何力量波動的五尾妖狐,急的眼角滲出眼淚,這樣的事情除了自己族群被滅族以外,再也沒有發生過,而此時卻發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