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似乎,得到了珍貴的禮物。
他對我笑笑,直到我靠近,他拍拍身旁的欄杆,微笑著邀請我在他身邊坐下。我按捺下狂熱的心跳,在他身邊坐下,問道:“你這些年,一直在這裡?”等我?
他微笑著搖搖頭,輕聲道:“不,我只是路過。”
路過——意思是還要走嗎?我失望地僵住了笑容。
“幾天不見,你好像變了不少。”他含笑道,似乎很寬慰。
我瞧了瞧自己,也沒覺得自己變多少,垂頭喪氣地道:“也沒什麼變化呀,頂多是手磨出繭了。”怕他不信,我將手伸到了他面前,手心處,淺淺地布著這五年來因練劍而磨出的繭。
他瞧了一眼,笑道:“你這是在自虐麼?一雙好好的手都磨出繭了,怎麼,這人間的五年,你去練劍,還是練什麼了?”
“練劍,難道你手上就沒有繭?”我嘟著嘴去翻他的手,那瞧著纖細,卻比我的手大了許多的手心裡,光滑似玉,沒有繭。我不信地反覆去翻,又捏了捏,那手柔若無骨,不像是具有多大力氣一般。
這怎麼可能呢?強大如霖鏡青琉,他們手上都有繭吶!
殞好笑地瞧著我這淘氣的行為,笑道:“我不使劍的,我用的是法術。”
我不信,道:“若你只用法術,那有敵人來了,怎麼自保呀?他們一拳把你打暈了怎麼辦?”青琉和霖鏡都說過了,若只會法術,有人在你施法之前揍你一頓,那有再強的法術也沒用了。
殞笑道:“那也得他們近得了我的身吶。”
我想想,也是,若殞想青琉和霖鏡說的那麼不堪一擊,那又如何笑傲三界,甚至帶著我這麼一個累贅,在神仙的眼皮底下,大大咧咧地暢遊人間?
想了想,我捅了捅他,問:“你為什麼把怡紅院的地契放我乾坤袋裡呀?”
“那東西對我沒用,見你似乎打死賴定在那姓慕容的傢伙身邊了,就把這東西給你,免得你以後呀,被那小子趕出家門的時候,有個落腳處。”
我氣鼓鼓地戳他:“你這什麼意思吶?這麼就不看好我?”
“但若你真的有本事,現在又怎麼會回到這怡紅院裡來?”他坦然自若地笑道,似乎一切都已經料到、一切都已經知道了,“怎麼說,強扭的瓜不甜。”
我不高興地嘟起了嘴。
卻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