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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多了些佩服。
劉海玉沉寂了一段時間。或許沉睡的雄獅那時是一個打盹的時期。莫名有人稱我為瘋子,剛得到這個盛譽的時候,我異常欣喜,終於釋放,瘋子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瘋子,首先要具有強大的實力,做一個令人佩服的瘋子。
但是,我很不合格。
我無法理解一個瘋子的真諦。或許劉海玉也說不出自己為什麼會被別人稱做瘋子吧!難道只是因為自己與其他人不一樣嗎?那為什麼非得是瘋子而不是傻子呢?所以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是我能感覺出來,劉海玉是瘋子,而我不是。
劉海玉敢在大街上公然調戲美女,我不敢;劉海玉敢跟著陌生的美女屁股後面問東問西,我不敢;劉海玉看見美女之後敢直勾勾的盯著人家一動不動地看,直到人家低下頭不敢看他,我也不敢。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與美女有關。我做不出來,色而不淫,這是我們給自己的定義,也是給彼此的解釋,感覺雖然有些牽強,但我們就是這麼去做的。
但是,大學四年,我沒有聽說他談過戀愛,但是知道他苦苦追求一個女孩子,聽聞他曾經對超過二十個女孩子說過喜歡,但是具體是真是假也無法考證,我好似也沒有問過,畢竟感情上的事情,也不好過問,但我知道,他苦苦追求的女孩子,並沒有因此愛上他。
窮追不捨並不為過,甚至堵在人家的門口的事情都有發生過。究其原因,或許就在於他的性格,並不是有那麼多人跟我一樣能夠接受他的這種狂傲不羈,但我相信,他值得擁有更好的,這是我能肯定的。
臨近畢業,他也迷茫,他同樣在追逐著。他面試是我陪著去的,兩個人去了泰安,當天有雨,或許早已預示著此行將要迎接的風雨歷程。
面試的第二天,我們開啟了泰山之旅。或許也沒有什麼陰霾,也不知道面試額結果如何,他只是信心滿滿,我也是喜悅連連。
大約五個小時,登上了泰山的頂峰。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小身板,遠遠地落了我一大截,這還是刻意等我。終於登頂,我幾乎要虛脫,但很有意義的是,我站在泰山之巔,對一個一直以來喜愛的女孩說出了喜歡,簡單明瞭,當然是以失敗告終,或許這一次旅行最直觀的目標都是失敗的,但是其中的意義,現在看來,深遠無比,一次旅行,一次頓悟,就在迴歸之後,我內心艱難的放棄了追逐那個女孩,可能也找不回最初的感覺了,但是內心一直把她當做小妹妹,那個時候是,現在還是。
劉海玉後期經常不在學校了。我借了他幾本書,總想找個機會還給他,他不在,但是當他在的時候,我卻忘記了,於是,一直留在了自己的手裡,直到現在。
書的價值就是這樣,它的意義在於永恆。依然記得,他在圖書館裡學習,打電話讓我過去,給了我一本書,說挺好的,讓我讀讀看。我本以為有什麼大事,後又想起他神經質的性格,笑了笑,拿著書又返回宿舍,總共說了不足十句話,我從宿舍換衣服,跑到圖書館,然後又回去,不夠折騰的。
在校期間,他去做了一個月的電話營銷。這也是後來聽他說起的,我竟然沒有發現,他一個多月不在學校,總覺的他神出鬼沒,一個月不出現是很正常的事情,好似是我的生日,想找他吃個飯,這才得知,他不在學校,或許,到了該別離的時候了。
我們曾經無數次討論過大學的價值,我好似提出現在的大學太過浮躁,他也認同,兩個人的終極目標都是珍惜美好而又不多的四年時光,而現在的我,有了新的見解,大學的真諦就是享受,無端的享受,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錯過了也永遠不會再回來了,而我,也再也找不回來了。
大學的時光很短暫,與劉海玉相處的這兩年,很快就過去了,說不清道不明,他離開了學校,最後還是我送他出的校門。
他不用我去車站送他,走了,就這樣走了。都說每一次的分別都是為了更好的重逢,轉眼幾年過去了,依然在期待著重逢的瞬間。
他去工作的時候,正是我陷入低谷的時刻,曾經無數次提過父親的病,我日後也會單獨去敘寫,每次提起,心裡都是揪著的痛,是那樣的痛。
那時正值春節,將此事告知劉海玉,他也安慰我、勸導我,那時的我,說悲痛欲絕一點也不為過,之後期間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唯獨告訴了劉海玉,並不是自己沒有朋友,而是告訴劉海玉之後,我突然發現,他在擔心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