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倒是顯出他們兄弟間的感情還算不錯。
至於是否真的如此,或者又只是故意這麼表現,恐怕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才最清楚了。
烏崇深深看了蕭天一眼,沉聲道,“你現在這麼直接放了江兒,難道就不怕我反悔嗎?”
“你會麼?”
蕭天聞言,卻是眉毛一揚,輕笑道,“既然本少敢這麼做,那就一定可以再將江少爺很輕鬆的抓住,烏家主可信?”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烏崇深吸一口氣,問道。
他很不耐煩,害怕自己忍不住心中的殺機而憤怒出手,可一旦真的那樣,從蕭天剛才表現出的實力,烏崇還真的沒有把握能夠戰而勝之!一旦稍有差錯,恐怕就會連累整個烏家。
蕭天可是蕭家護法,一旦動手又讓蕭天離開的話,在蕭家震怒之下,他們烏家就算遠在西域,也必定會遭受到蕭家的滅殺,或許皇甫家族會為他們說些好話,但絕對不會為了他們而真正的與蕭家對上。
“我師孃和你們烏家到底有什麼恩怨?”
看著烏崇的樣子,蕭天嘴角微微一翹,淡淡的道,“還有你剛才說你父親和我師孃出外對戰至今未歸,那麼又發生了什麼?我想,你應該會知道的更多一些,對吧?”
“其實,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烏崇坐在主位上,面色難看的緩緩言道,“我的確不知道父親和莫若水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好像不只是莫若水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好像叫做上官遠,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並不清楚!我也曾問過父親,但他卻從來沒有向我說過,只是讓我不用管,好好的經營家族,那些事情不管好壞都有他一力承擔!”
“至於今日,我的確是接到了父親的傳信!”
說到這裡,烏崇的面色更加難看,還帶著濃濃的擔憂,“父親傳信說,他和莫若水已經戰畢,但他卻也身受重傷,恐將不久於人世,讓我立刻帶著江兒和海兒去見他,他有些後事要交代!”
“唔……那有沒有提及我師孃怎麼樣了?”蕭天著急的問道。
“沒有!”
烏崇搖搖頭,回道,“但聽我父親的語氣,莫若水應該是走了,至於去了何處,我就不知道了!”
“那烏老家主現在何處?我隨你們一起去!”蕭天沉聲道。
“什麼?你也要去?”
烏崇抬起頭,眼中滿是不願與警惕。
“怎麼?烏家主不願意?”
蕭天眉毛一揚,“本少從來不喜歡勉強人的,但我還是奉勸烏家主考慮好再決定,千萬不要做那些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情!”
“……好!我帶你們去!”
烏崇很是鬱悶。
成了烏家家主,掌管這烏家莊園之後,他何曾被一個當他兒子還年輕很多的人如此威脅過?
可他真的不敢違背蕭天的意思,倒不是說他怕死,而是為了整個烏家!
“很好,那我們現在出發吧!烏家主,請!”
蕭天笑了笑,朝烏崇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而後烏崇分別抓著烏江和烏海二人,來到廳外後便直接騰空而起,朝遠方飛去。
“狂劍,走!”
蕭天招呼了一下狂劍,兩人也是立刻緊隨烏崇而去,眨眼間便已是化做幾道李光消失不見。
……
“父親,您怎麼樣?”
當蕭天和狂劍隨著烏崇來到百餘里開外的一處山腳之時,正見得烏崇扶著一位老者坐在地上,旁邊烏江和烏海也是著急萬分的看著那個渾身是傷,且連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老者。
蕭天知道,此人就是烏家的老家主,烏垣!
烏垣此刻的狀態,中毒和重傷加在一起,恐怕正如剛才烏崇所說,必將不久於人世。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師孃莫若水才沒有將其立刻殺死!
“這兩位是……?”烏垣看到蕭天和狂劍,不由得問道。
“他們……”
烏崇剛想要說什麼,蕭天卻是淡淡的道,“烏老家主,我叫蕭天!莫若水是我的師孃!”
“蕭天……蕭家護法……”
烏垣喃喃唸叨了一句,隨即苦笑了一下,卻是接連咳嗽起來,一口口鮮血從他嘴裡咳出,整個人似乎在這時更加蒼老了無數,連生機都在不斷地消逝中。
“蕭天,你夠了!”
烏崇瞪眼怒道,“沒見到我父親現在都這樣了嗎?你,你到底還想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