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位古聖……”而龍劍和梅菲司，看著眼前的陣容，也是不禁陷入了一種無奈的絕望！
這根本就不可能贏！
哪怕是雲劍，也絕對沒有絲毫的希望能贏！
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了！
但……
梅菲司和龍劍轉頭看去，看著雲劍的面容時，卻都微微一驚！
因為，雲劍的雙眼之中，沒有害怕，沒有恐懼，沒有面對超越自己太多太多境界，足以碾壓自己的強者而本能流露的畏懼！
哪怕是超過四十位古聖，雲劍也根本不懼！
因為曾經，雲劍對陣過千變魔，因為曾經，雲劍對陣過萬痕武甲魔戰魔雷德，因為曾經，雲劍面對過冰皇萬羽翎，哪怕只是其一道分身！
甚至……
雲劍曾經，隨著那一位翼前輩，凌空萬里，一窺中州！
相比這些存在……
眼前的這麼多古聖，不過是一群小嘍囉！
“交手之前，我要問你們一件事！”雲劍示意龍劍和梅菲司後退，隨即緩緩移動到山谷之外，來到那吳老面前，帶著一抹陰沉，陡然問道。
“哈哈哈！這是要拖延時間麼？好，既然黑羽族之王發問了，老夫可以回答你！”吳老非常感興趣的看著雲劍，看著眼前這個小小七品武尊和生死境修為的雲劍，很好奇，眼前的這個青年，為何不懼怕，更是膽敢對峙自己？而他會問的問題，又是什麼？
“這裡，有數百萬的民眾！你們帶領這些強者，前往這裡，破壞這裡的傳送陣，那就相當於屠殺掉這數百萬的民眾！這，是你們的本意麼？”
“這數百萬民眾，他們有老有小，很多人如同凡人，他們根本無法對你們造成多大的威脅！你們為何要如此的對待他們？”雲劍看著吳老，一字一句，陡然質問道。
“看著幾百萬無辜民眾在你們面前死去，難道，你們就不感到一絲一毫的痛苦或者愧疚麼？”雲劍看著眼前的吳老，還有其身後近四十位古聖，一字一句，陡然咆哮一般的質問道！
這三個問題，卻實際上是一個問題！
那就是……
你們真的要這麼做麼？
“哈哈哈！”聽到雲劍的話語，吳老一愣，隨即就大笑起來。
而在吳老的身後，近四十位古聖之境的強者，幾乎齊齊大笑起來。
唯獨一位古聖，雙眼之中，微微黯淡了下來，並沒有流露出得意和嘲笑之色！
“黑羽族之王……終歸只是一個愚蠢幼稚的小孩！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身為弱者，他們只有被強者踩在腳下，生生虐殺的命運！老夫今天，就是殺光百萬之多的這種螻蟻，又如何？他們難道能找老夫報仇？他們難道有能力抵抗？不，他們沒有！”
“身為弱小的螻蟻，被老夫宰殺，就是他們的命！也是他們的榮幸！能死在老夫這等尊貴強者的手中！是他們之所以被生下來，唯一的原因！”
“黑羽族之王雲劍，你若是拋棄這些賤民，你還有一絲希望，但你卻要保護他們……哈哈哈！真是愚蠢到死！”吳老哈哈大笑著，帶著一抹得意和興奮，一字一句，毫不在意地說道。
“這黑羽族之王，天賦不錯，可卻是個蠢貨！居然蠢到去保護這些螻蟻？”
“身為弱小的螻蟻，被我等虐殺和凌辱，就是他們的命！這愣頭小子，居然還想改變這一點？真是個蠢貨！”
“哈哈哈！看來，這黑羽族之王不過如此！不過是一個看不清這個世界真理的蠢材！”
而在吳老的身後，近四十位古聖之境的強者，都是帶著一抹興奮之色，紛紛說道。
依然只有站在最後面的一個古聖，閉上雙眼，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雲劍頓時沉默了。
但云劍同時，卻也注意到了，那唯一一個沒有開口，也沒有帶著囂張和得意，而且……
是唯一一個，讓雲劍感受到，和其他古聖截然不同的人！
“你殺了這麼多的人……你殺害瞭如此之多，沒有能力反抗的無辜之人！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可，後悔！”雲劍看著吳老，再度開口，再一次的，厲聲質問！
“哈哈哈！後悔？老夫做事，從來隨自己的心意！後悔這個詞，根本不存在於老夫的字典之中！而且……”
“老夫一直以來，就喜歡屠殺和宰殺這些毫無反抗之力的螻蟻，看著他們在老夫的面前拼命掙扎，然後一一慘叫著，承受巨大痛苦而死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