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石也發現了自己的處境,四面八方都是劍影,他只能硬接這一劍。他的武器是雙刀,全名是日月雙刀。左手刀呈月牙形,單面開刃。右手刀呈橢圓形,雙面開刃,不論刀背刀刃都能傷敵。配合這雙刀,還有一套刀法,與其他的刀法不同,他的刀法含有很多的上撩的動作,讓人防不勝防。
這一次他就是一個上撩的動作,這個動作在劍法裡很常見,因為劍是兩面都可以傷敵。但是,他的刀背也能傷敵,這一招上撩,很容易讓人上當。
在前面的比賽中,他沒有使出這一招,所以張成沒有見過,現在宋石使出上撩的動作,就讓張成吃了一記悶虧。刀背劃破了張成的衣衫,將他的肚腹上劃出一條細細的血痕。
只一招,張成就掛了彩,雖然傷勢很輕微,但是臉面上卻不好看。
嚴侯爵搖搖頭,說:“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對敵經驗上還是差了不少。”
孔侯爵沒有說話,只是他的神情卻沒有將嚴侯爵的話留在心裡。
胡家興說:“我看這個張成只是吃了不知道對方兵器的虧,接下來再想憑著武器傷敵,很難。”
果然,臺上張成的形勢已經是轉變了,張成的弒神劍舞動起來,將宋石壓迫的只能招架,不能還手。
“咦,有點意思,這個張成每一招看起來是不同的招式,但是實際上卻是同一招。這一招叫什麼?我怎麼越看越眼熟呢?”孔侯爵說。
胡家興和嚴侯爵將信將疑的仔細看了看張成的出手,這才發現,孔侯爵說的沒錯,張成的出手果然都是同一招,只是這一招太過於精妙,讓人雖然知道是同一招卻無法抵擋。
宋石臉色變得很難看,這樣下去,他遲早會敗下陣來。是時候變招了。他伸手在懷裡摸了一下,摸出一個法寶,口中一念咒,法寶迎風變大,變成一個金色梳子。
臺下觀戰的黑老怪“嘿嘿”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這個宋石,居然還是用的這個破梳子。我還以為他到決賽才會拿出來呢。”
嚴侯爵說:“宋石終於拿出寶貝來了,這一戰應該結束了。這個張成實力雖然不錯,但是對付這個梳子,還是不能夠啊。”
孔侯爵淡淡的說:“你的前一句話對了,這一戰是該結束了。不過,敗的不是張成是宋石。”
嚴侯爵終於忍不住了,他說:“怎麼可能,這個理天梳威力巨大,就算是黑老怪也不是那麼容易接的下來。這個張成有什麼能力能擋得住呢?”
孔侯爵淡淡的說:“往下看,你就知道了。”
胡家興疑惑的問:“有什麼門道是我們沒看出來的嗎?”
“我剛剛想起來在那裡見過這一招了。張成的這一招是失傳很久的縱橫一式。我當年在冥帝宮見過千年前的冥帝留下的留影。當年的冥帝施展的就是這一招。”孔侯爵說。
“留影?莫非就是傳說中可以儲存的人影?”嚴侯爵動容的問。
“對,這可是相當稀罕的東西,據說只有在冥帝宮才有一個小片段。其他的地方只是聽說過有類似的東西,但卻從沒有人見過。”孔侯爵解釋說。
“那當年的冥帝實力是不是超凡絕倫?”胡家興滿臉期待的問。
“豈止是超凡絕倫,簡直是我等無法想象的超高實力。可惜這個留影已經失落了,我們現在就算是想看也看不到了。”孔侯爵遺憾的說。
嚴侯爵和胡家興也遺憾的搖搖頭,看向臺上,臺上的形勢果然變了。張成的身上忽然出現一副胸甲,胸甲上罩著一層護罩。仗著這個護罩的保護,硬是接下了宋石的理天梳的猛擊,趁著宋石愣神的時候,張成猛的閃到宋石的身後,弒神劍劈了下來。
宋石一跺腳,身子猛的鑽入地下,消失了。張成也不著急,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來回走了幾步,忽然他跳了起來,雙手倒握弒神劍,狠狠的向地上插去。
眼前一花,胡家興忽然出現在張成身邊,手一伸握住了張成的弒神劍,說:“勝負已分,不必傷人性命。”
張成手腕一抖,弒神劍擺脫了胡家興的手指。向後一插,插回肩後的劍鞘裡,直接向臺下走去。
胡家興愣住了,這個結丹中期的傢伙居然輕易的就將劍收走了,看來他的實力應該比他看起來還要強。隨即他又恢復正常,大聲宣佈:“這一戰,張成勝。決賽就在下午舉行。由黑老怪對陣張成。”
黑老怪將剛剛胡家興愕然的神態看在了眼裡,他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張成顯然出乎他的預料。明天的一戰,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