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經文沒有動靜,看來這個東會與楊家沒有太深的交情。張成也就沒有去找冷傲語,這個丫頭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也不急在這一會。
楊經文拉著張成走出人群,說:“我帶你去見一個青年才俊,他可是最年輕的璽印擁有者。”
張成有些好奇,擁有璽印的話不就是和自己一樣成為受信仰者了,可以接受信民的信仰了嗎?他可還沒有見到其他的受信仰者。
眼角一掃,發現楊秋嬋居然有些神色不自然,看來這個最年輕的璽印擁有者有古怪。“秋蟬,怎麼啦,這樣扭扭捏捏的。”
“誰扭扭捏捏的啦。”楊秋嬋白他一眼,還是有些猶豫的跟了過來。
“呵呵,你就不用扭捏了。”楊經文打趣了一下自己的女兒,然後對張成說:“假如你不出現的話,這個人就會是我將來的女婿。”
原來是情敵,難怪楊秋嬋神色這樣不自然。張成忽然對這個人有了極強的好奇心,他想知道究竟是誰能入得了楊秋嬋的眼。
“爹。別亂說。雖然羅申文很不錯,可是我只是當他是朋友,從來沒有其他的想法。”楊秋嬋急切的辯解著,也不知道是說給張成聽的還是說著楊經文聽的。
“這個羅申文是什麼修為?”張成有些好奇。能成為受信仰者,最少要是元嬰期的修為才行。難道這個年輕人已經是元嬰期的修為了?
“元嬰後期。人稱申文仙祖。只是除了信民沒有人這樣叫他。”楊經文的話讓張成再次吃驚了。
“是不是因為他太年輕,所以沒人叫他仙祖?”張成試探著問。
“對。”楊經文帶著張成走到大廳邊緣,指著前方說:“他就是我要介紹的人。”
一個穿著黑衣,相貌不過三十的人背靠著圓柱站著,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毫無表情的看著大廳中來來往往的人群。似乎這些人在他眼裡只不過是群螻蟻而已。就算隔得老遠,都能感受到這人一身的狂傲之氣。
張成心裡“咯噔”一下,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個人,他見過,而且是在一個特殊的情況下見的。這個人就是上次刺殺張成的神念分身的主人。
羅申文看見了楊經文的身影,懶散的神情變了,變得很有精神。他淡淡的一笑,走過來迎接。走過來的時候,眼角一掃,也看到了張成。他的眼睛有那麼千分之一秒的時間愣了一下,看來他也是認出了張成,不過他迅速恢復常態,依舊帶著笑容對楊經文問了聲好。
“羅仙祖,這位是我故人的兒子張成,現在在聽雨閣任副閣主,還請羅賢侄以後多多關照。”楊經文絲毫沒有發現兩人的異常,依舊是高興的替二位做著介紹。
“哪裡哪裡,以後還請張成兄弟多多關照才對。”羅申文淡淡的說。語氣平淡,似乎就像是頭一次見張成一樣。
“羅仙祖是煉丹閣副閣主,年紀輕輕,修為就已經高的一塌糊塗,也是煉丹閣未來的接班人,以後註定會接李禮天的閣主之位的。”楊經文的話再次讓張成震驚,這個敵人也太可怕了些,就憑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是他的菜。
“羅副閣主好面熟啊,我們是不是見過?”張成試探的問。
“沒有。我的記憶一向很好,只要見過的我都不會忘記。說不定你是見過我的畫像了吧。”羅申文話裡有話的說。
張成聽出來了,他的意思是張成沒有見過他本人,只是見過他的神念分身而已。
就在楊經文與楊秋嬋說著什麼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在張成耳邊響起:“沒想到你居然還沒死。南孟國亂成這個樣子,你都能逃出來,看來運氣不錯。”
張成抬頭看看羅申文,羅申文的嘴唇動都沒動,看來是使用了某種秘法來說話的。
“靠,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我。難道只是因為楊秋嬋?”張成疑惑的小聲問。
假如只是因為楊秋嬋的原因而殺張成的話,這個羅申文就太過分了點。
“當然不是。你是不會知道原因的。不過,要是你死了的話,我說不定會給你燒張紙條,這樣你就會知道原因了。”羅申文輕蔑的說。
張成還準備說些什麼,楊秋嬋過來挽住張成的胳膊說:“你們先聊,我去倒杯酒。”
張成心裡頓時暖暖的,這個楊秋嬋,藉著這個動作來向張成表示清白,同時也向羅申文表明名花有主,他羅申文是沒有機會了。
“沒想到你居然將楊秋嬋騙到手了。不過,你要是死了,她還是會回到我身邊的。”等楊秋嬋一走,羅申文就陰陰的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