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就讓雲飛揚在家裡住下,並把他原來的房間騰了出來說讓他找找家的感覺。
雲飛揚是再也不願意在這裡住下去的,態度堅決的要走。那張元軍就大急,他知道這個雲飛揚要是走了的話,自己的算盤可就是落空了。他求助似地看著自己的母親。雲張氏突然想起什麼,然後說道:“中鶴呀,今晚你就住下吧。你父親臨終前還專門留了一些東西給你,要我轉交給你,只是這麼些年都沒有你的訊息,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去了。你就住下來,我好好的給你找找,一會兒給你送過去。”
“父親還能有什麼東西留給我?”雲飛揚心裡想道,好奇心讓他就留了下來。
晚飯以後,天已經黑了下來。雲飛揚就住進了十年前自己住的那個房間。裡面的陳設早已經是變了,屋子裡面的傢俱和床都是張家人臨時從外面搬進來的,一點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感覺。雲飛揚躺在床上,想著十年前模糊的記憶,想到自己再也不能見到父親了,心中不由的一陣的傷感。
夜已經很深了,雲飛揚忙活了一天,這個時候人就開始迷迷糊糊的了。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雲飛揚開啟了門。門外正站著張元軍的妻子,也就是白天自己見到的那個少婦。這張家人中,也就只有這個少婦讓雲飛揚看的順眼,她對人也沒有張家人的那種飛揚跋扈。今天晚上的時候,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嫂子穿著一身貼身的白裙,怯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門外,看起來姿色也很不錯。
那少婦低聲的說道:“二弟,婆婆說東西已經找到了,讓我給你送過來。”說著就走了進來,順手將門給關好,然後遞給了他一個沾滿了灰塵的木匣子。這個木匣子都已經有點腐爛了,散發著一股黴味。
雲飛揚好奇的打量著手中的盒子,這時小嫂子就陪坐在旁邊,猶豫了半天以後說道:“二弟,嫂子這裡有個不情之請。”
“小嫂子,你有什麼話就說吧。”雲飛揚說道。
“你能不能放過元軍一馬。雖然他們以前對不起你,但是好歹你也看待公公的份上繞過他這一次,他已經知道錯了。”婦人哀怨的說道。
雲飛揚說道:“小嫂子,這是兩碼事。公事有公事的規矩,私事有私事的規矩。”雲飛揚就坐在了長凳上面。
少婦倔強地望著雲飛揚;目光漸漸有些絕望;卻依舊不甘地道:”加上我;夠嗎?”
王思宇心中一蕩;這個女人今晚顯然是精心的畫過妝的,身材在白色緊身衣裙的包裹下顯得凹凸有致的。但是她是自己的嫂子呀,雖然是名義上的。他輕輕搖頭;耐心地解釋道:”相信我;真的不要這樣了;沒用的。”
少婦咬著嘴唇;轉過身子;伸手解了衣裙上的紐扣;輕輕一拉;半截白生生的身子已經露了出來;望著目瞪口呆的雲飛揚;她悽然一笑;把衣裙全褪了下去;身無寸縷地走了過來;騎在雲飛揚的膝蓋上;把頭轉到一邊;轉動著腰部喃喃地道:”放過他;陪你睡三年;我的身子是乾淨的;沒第二個人碰過。”
長這麼大;還是頭次遇到這種誘惑;雲飛揚有些吃不消了;只覺得小腹上升起一股熱浪;嗓子開始冒煙;口乾舌燥間;他伸手推了推身前滑膩的身子;不曾想;如同鬼使神差般;手掌一滑;卻摸到婦人其中碩大的一個肉球,兩人同時打了個哆嗦;雲飛揚閉了眼睛;結結巴巴地道:”別;別;別這樣;他們都還在外面呢……”手卻沒有拿下來,不輕不重的揉搓了幾下。
小嫂子紅著一張臉,害羞的閉著自己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就是我丈夫叫過來的,他們早就回去睡了,你不用擔心。”
似乎是一愣神的功夫;又好像是過了極漫長的時間;在少婦的一聲低吟中;她已經到了最要緊的時刻;雲飛揚的心中卻突地一跳;猛然清醒過來;這女人是決計碰不得的;他忙把雙手從少婦腰間收回;皺眉喝道:”不可!”
少婦渾身打了個激靈;腮邊還帶著一抹紅暈;她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雲飛揚;遲疑道:”二弟;您放心;我嘴巴很嚴;不會出去亂說。”說著還捧著自己胸前的一個白嫩的肉球湊到了雲飛揚的嘴邊。雲飛揚鬼使神差的就張開了嘴,然後一下子就將那顆葡萄完全含在了嘴裡,手也搭上了她的腰間。婦人的使勁的姜雲飛揚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前,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雲飛揚終於停了下來,他把麵糰一樣無力的婦人扶著站了起來,然後把她的一群遞給了她說道:“得罪了,你回去吧。我答應你保住他的一條命,但是鎮守這個位置他是不可能再坐下去了。你先回去吧”
那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