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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雙方就分出了勝負。北督的人吃虧在這是西督的地盤,他們的人遠沒有云飛揚的人多。那個王金彪也是一個橫行慣了的人,哪裡會想到這個剛上任的雲飛揚居然敢挑動手下和自己打群架,所以只帶了幾十個人來。現在北督這一邊已經是潰不成軍了,幾個機靈一點的北督的人一看勢頭不妙,趕過來死命的脫開了雲飛揚,然後架著鼻青臉腫的王金彪撒腿就跑。其餘的人一看主將跑了,也是顧不得漫天的拳頭,抱著腦袋就開始狂奔。
殺的性起的西督士兵還不依不饒的想要往前追,好久沒有這樣揚眉吐氣了,以前的時候都是西督的人被他們打,想不到今天居然還有打他們的一天。馬義信連忙阻止了他們的行動。再過去就是北督的地盤了,就這麼的追過去的話,開會吃虧的。士兵們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住了腳步。
馬義信一邊指揮著人把那十幾個打人的北督士兵押回西督官署,一邊將被打的周家父子扶了起來。然後說道:“你們兩個也跟我們回去一趟吧,你們可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
那個年長的人不斷的感謝著,然後再兒子的攙扶下跟著西督的人走了。雲飛揚也跟在後面不住的揉著自己的腦袋,剛才在混戰的時候,不知道是那個混蛋在他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板磚。好在自己的腦袋結實,不然當場就給開瓢了。他看見周家父子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你們兩個怕什麼呢?你放心,你家的損失和醫藥費我都要這些呃逆吐出來,奶奶的。”
那老一點的人說到:“這位大人,謝謝你出手相助。只是這麼一鬧,我們父子可是不能在這裡立足了。現在還不知道能到什麼地方去呢。”
雲飛揚鬧著頭想到:“這也是一個問題,自己倒是打的爽了,結果把人家也給牽連了。”然後問道:“你們是哪裡的人呀?”
年輕一點的那個回答道:“我們是定州的人。”
雲飛揚說道:“這樣吧,等這件事情處理完了,你們就到青州去吧。你們到那裡去了以後就進自由軍吧,專門負責治療傷兵。只要你們的醫術好,待遇之類的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而且那裡也離定州很近。”
“這……”周大夫就有點遲疑,剛才這個人一看也不是一個善類,剛才打架就是打的最猛的一個人。他一時之間就有點吃不準。
雲飛揚看出了兩父子的顧慮,說道:“我叫雲飛揚,從青州過來的,你聽說沒有?”
“什麼?你就是雲飛揚大人?”老者激動的說道,“你的大名我的早就聽說過了,行行行,我們去。我們也加入自由軍。”
雲飛揚對於這兩人的反應很滿意,看來自己在那一片的名聲還是很不錯的。
回到了西督官署,那些人都被帶下去各自問話了。馬義信滿懷歉意的對雲飛揚說道:“雲大人,實在是對不住。你看我剛把西督的事情交給我沒幾天,我就給你捅了這麼大的一個簍子。這一次估計要麻煩了。那個王金彪這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可要小心了。”
雲飛揚說道:“馬大哥,你不要這麼說,這一次你處理的很好。對於這些人渣就該用拳頭來說話。你要是夾著尾巴逃跑了的話,我回去立馬就把你的職務給撤了。做得好,沒有給我們西督丟人。至於王金彪那條瘋狗,你不要擔心,一切都由我來應付。我就不信了,他還能把黑的說的是白的。你下去好好的審一審這些人,把這件事情給我坐實了,不要讓他們抓到把柄。記住,無論使用什麼手法都讓這些人招供。”
深受鼓舞的馬義信恨恨的說道:“他們要是不開口的話,我打他們打得連他媽也認不出他來。你放心吧,我這就下去親自辦理。”
雲飛揚的腦袋還在隱隱作疼,想到那周家父子不是大夫嗎,就將兩個人找了過來給自己看看。結果那兩個人果然是神醫,幾顆丹藥下去就不再疼了。雲飛揚大喜,他深知在戰場上的時候,部隊的傷亡是一件最頭疼的事情。那些傷兵雖然經過了魔法師的光明魔法的緊急醫治能夠緩解傷勢。但是那畢竟是暫時的治療,真正想要只好傷勢還是必須要用藥物的。所以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對於一支軍隊來說可是一筆非常寶貴的財富,這兩個人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雲飛揚估摸著那個王金彪肯定要在背後搞鬼,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就立馬動身到了狄雲那裡。狄雲聽完了雲飛揚的敘述,沉思了半晌以後說道:“這件事件如果是由軍部來處理的話,你肯定要吃虧的。我看不如將這件事情鬧大一點,捅到朝堂上去。二皇子早就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