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胸前就多了一截劍尖。他費力的想要回頭看去,但是背後伸過來一支手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在這兩個士兵的背後就出現了一個宮女打扮的絕色女孩,手中正握著一把血淋淋的短劍。雲飛揚這個時候再也堅持不住了,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雲飛揚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身在一個昏暗的地方,一絲細細的光柱從上方漏下來。他剛想要動一下,就覺得身子一陣巨疼。他幾乎要叫出來,然後一隻冰冷的小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一陣香風傳來,一個人湊近了他的耳朵,用低不可聞的女人的聲音說道:“外面很危險,不能說話。你的傷勢很重,不能亂動。”
雲飛揚費力的用手摸了摸自己肋下的傷口,血還在不停的流著。他再一次的暈了過去。等到他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那一絲光柱已經很暗淡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這個時候他感到自己的傷口處已經被包裹上了厚厚的幾層布料,血終於沒有再流出來了。黑暗中的,一個悅耳的女人的聲音低聲說到:“你醒了。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沒死,你的命真大。”
雲飛揚低聲說道:“這是哪裡?”
那個女聲說道:“我們還在皇宮的一個地下室裡面。”
雲飛揚說完了幾句話,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好像要使完了一樣。現在他稍微的一移動,胸口就疼的要命。他強忍著痛苦,摸索著扶著牆壁盤坐了起來。然後開始運氣療傷。只是他的氣息已經是相當的微弱了。嚴重的掌傷,再加上肋下嚴重的外傷,已經讓他虛弱不已。雲飛揚運了幾次氣,倒是體內的武氣都調動不起來。雲飛揚不死心,緩緩的執行著體內的獵香神訣,一次,兩次,三次,終於有一絲細細的武氣開始緩緩的流動起來。雲飛揚不敢怠慢,收斂心神開始小心翼翼的執行起這股細細的武氣,就好像是在寒冷的冬夜,小心的呵護著一朵隨時會熄滅的火苗。雲飛揚慢慢的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雲飛揚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一絲光柱已經重新變得明亮了。雲飛揚的內傷已經有了一些好轉,已經能夠自主的走動了,但是還不能使勁,一用力就會全身冒冷汗。他能夠恢復這個地步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這都還要歸功於中級獵香神訣的神奇妙用。
這個時候雲飛揚藉著那一絲亮光才發現,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女孩這個背靠著牆壁望著自己。這個時候他才記起了所發生的一切,這個女孩就是殺了兩個禁衛軍士兵救了自己的那個非常漂亮的女孩。
“謝謝你。”雲飛揚說道。
那個女孩說道:“你真厲害,我都覺得你沒有希望了,沒想到你居然還好轉了。”
雲飛揚說到:“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外面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那個女孩說道:“你不用謝我,是你先救了我,我才救的你。”
“你是?”雲飛揚不解的問道。
那個女孩回答道:“我叫安彩,就是那個跳舞的時候,手裡的劍飛出來的那個人。”
雲飛揚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個女孩就是那天在彩雲湖畔的那個舞女。
安彩說道:“我是這皇宮裡面的一個宮女。我前天看到那兩個士兵要抓你,所以就從背後殺了他們。他們的屍體我已經藏了起來。現在我們在一個廢棄的屋子的一個地下室裡面。這個地下室也是我偶爾發現的,別人都不知道。”
雲飛揚說道:“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安彩說道:“安歇禁衛軍已經衝進了皇宮,前天一整天都在這裡大肆的搜捕。然後很多的姐妹都被他們…被他們…,昨天到現在好像是消停了下來。只是時不時的有帶刀的禁衛軍在皇宮裡面巡邏。今天我上去過兩次,外面已經能看到宮女在四處的走動了,她們的臉上也沒有了驚慌的神色。”
雲飛揚說道:“看來外面的局勢已經平定了。只是不知道現在這個皇宮的主人是誰了?”
安彩說道:“你的傷勢還需要靜養,待會我上去打探一下訊息,如果外面平定了,我就給你帶點吃的過來。”
雲飛揚這個時候也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他說道:“安彩姑娘,你看還是算了吧,萬一外面還是很亂,你出去豈不是很危險?”
安彩看了一樣雲飛揚然後說道:“沒事的,我都看了兩次了,外面應該已經平定下來了。我會很小心的,勢頭不對我就會躲起來的。再說,我在沒有進宮之前,在部落裡面的時候也是修煉過武藝,雖然武藝不高,但是對付一個普通計程車兵還是管用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