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重創我們。好讓以後的成功登頂上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雲飛揚苦笑著說道:“美女呀,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死也要死在一起了。”
風輕舞沒好氣的說到:“要死你去死,誰願意和你死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風輕舞一直都有點不喜歡眼前這個男人的油腔滑調。”
蕭九山說到:“我們還不要完全的絕望,畢竟這都還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等到了明天一切都會見分曉了。”
“哦,對了,丫頭,現在西康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蕭九山問道。這個蕭九山其實和風輕舞相處還沒有幾天,但是叫法上卻是親熱的緊。那風輕舞剛剛聽到了蕭九山的一番分析,也知道這個人是一個學富五車的人才,對於他的叫法也不介意。說道:“現在已經聯絡不上了,派出去的傳令兵都沒有音信。”
蕭九山皺著眉頭說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圍住梁州城的武安軍隊有十萬之眾,他們哪裡還有更多的兵力投放到西康國那裡去。如果西康那邊沒有敵人的兵力的話,現在情況這麼緊急,武安人已經圍城兩天了,那邊的法斯特部隊為什麼還沒有一點動靜呀,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風輕舞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一直在奇怪這個問題,難道是武安又在國內增兵?”
蕭九山說道:“不可能,武安不是一個強國,他不可能全力攻打梁州而把自己的腹地暴露在其他國家的面前。這片大陸上每個國家都是餓狼,看到肥肉都會咬上一口的。十萬人已經是他們現在能拿得出手的軍隊了。”
雲飛揚說道:“那你覺得這個武安太子葫蘆裡面買的是什麼藥?”
蕭九山說道:“現在還不太明朗,我只是有點擔心,如果在這裡出現了拜月人呢?”
蕭九山的話讓雲飛揚和風輕舞同時一驚,如果拜月人和武安聯手的話,自己現在的確是危險了想到拜月國因為青州的慘敗,完全有理由和武安聯手。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憂慮的神色。
蕭九山說道:“這都還只是我的猜測,但願不要別我說中了才好。現在我們對於這一切都沒有辦法,眼前的梁州之圍才是我們最關心的事情。只有等到明天看看援軍的情況了。”
三個人商議了一下,就各自起身離開了。那… 情 人 閣 …道:“雲飛揚,你從哪裡找來了這個人,乾脆到我這裡算了,我鳳凰軍團肯定給你最高的俸祿。“
雲飛揚二話沒說,從懷裡逃出一個九連環丟在桌子上,然後說道:“你先把這個玩意兒解開了,我們再說。”弄到風輕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走出軍部,雲飛揚看著遠處黑黢黢的城牆說道:“駝背,你覺得明天援軍會到嗎?”
“很有可能不會。”蕭九山笑著說道。
“拿到時候我們該怎麼辦?”雲飛揚說道。
“我到時候自有辦法,就是看你敢不敢去做了。現在多說無益,等到明天再說。”
第二天依舊是慘烈的一天。武安人的攻勢更加的強烈了,梁州城內所有的軍隊都上了城牆,就連一下不願意離開的婦孺都被組織了起來往城牆上搬石頭,抬傷員。雲飛揚子啊今天才真正的見識了鳳凰軍團的實力。他們不僅裝備精良,而且最讓人震撼的是一種嚴明的軍紀和視死如歸的決心。雲飛揚親眼看到一個百人隊防守的那段城牆被武安人蠻橫的衝了上來,但是這個百人隊卻是死戰不退,一直到最後的一個人倒下去,也沒有一個人退卻。這種氣勢,雲飛揚也只有在自己的自由軍身上見到過。一支強悍的軍隊不在於它的武器,更主要的是在於它的氣勢,在於它的魂。
雲飛揚現在已經是滿身是血了,這其中有他自己的,也有敵人的。在形式最為危急的時候,武安人已經有上千人衝上了城樓,但是還是被風輕舞和雲飛揚憑藉個人的強悍的實力硬生生的趕了下來。
不甘心失敗的武安人在傍晚的時候發起了最後的攻擊。這個時候的武安人已經殺紅了眼,城牆下面成堆的屍體也不能阻止他們前進的腳步了。他們終於靠著雲梯又衝了上來。雲飛揚和風輕舞故技重施,又各自帶著人去滅火。雲飛揚提著大刀衝在前面,他的刀刃上都已經有好幾個缺口。但是這一次卻是出乎他的預料。他的大刀一看,當得一聲,自己的手臂就被震得發麻。長時間的廝殺已經大量的消耗了他的實力,而且面前的這個人也是一個強悍的武者。上一次的失利已經讓武安太子大為的震怒,現在他命令各個軍團長帶著萬騎長衝在了前面,他要開始拼命了。雲飛揚他們再也不能砍瓜切菜一樣的把這些人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