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薩爾說道:“看來也只有這樣辦了。你把治病的事抓緊了,我馬上都軍部去一趟。只希望不要誤了大事才好。我在城裡面帶三天,找人疏通一下關係。軍部的那幫大老爺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要是有什麼變化立刻找人通知我。”
說著格薩爾就匆匆的走出了大帳,然後領著自己的親兵匆匆的離開了。巴德軍看到格薩爾離開的背影,臉上就浮出了一絲冷笑。
傍晚時分。肖家的大宅院裡面。肖家老爺子和肖懷仁此刻正坐在一間密室裡面。在他們的對面則是一個腰間挎著長刀的男子。
“你們馬上把你們在烏木城的人手都集中起來,武器也要發放下去,隨時等候我的通知。”那個男人說道。這個男人是天尊山莊的人,他是專門負責聯絡肖家人的。
“是不是要起事了,我們的計劃是什麼?我們肖家人現在已經安排了五百人了,我們的任務是什麼?”肖老爺子問道。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不過我們的計劃很周密,一定會成功的。到那天我們會具體的告訴你們的。你耐心等待就是了。”那個男人說道。
“太好了,但願這一次能一擊成功。這樣我們就不用再受那些北西人的氣了。”肖家老爺子興奮的說道。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但是身板還是很好,這表明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弱的武者。
男人通知完了,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相同的一幕也在郭家的宅院裡面進行著,兩家人就秘密的行動了起來。南大街上賣弄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卻是有著一股暗流在湧動。
九月初五這一天。塔克沙漠的法斯特軍開始發起了全面的進攻。他們沿著大河走廊一路西進開始向駐守的英西人發動了全面的攻擊。英西人的準備也很充分,在度過了最初的慌亂以後,他們還是終於穩住了陣腳。雙方就激戰就猛烈的爆發了。
塔克沙漠的戰事還沒有傳到烏木城,烏木城裡面還是一片的安靜。四個軍團計程車兵都已經離開了。只有第五軍團因為突發瘟疫。軍部的人擔心把瘟疫傳染給了其他的軍團。所以第五軍團就暫時被留了下來。等到瘟疫被治好了以後再出發。
這天中午,一隊疾馳的騎兵衝出了烏木城。賓士在隊伍中間的正是格薩爾。他剛剛接到了巴德軍的傳令兵的訊息,說是軍營裡面有了變故。但是這個傳令兵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這樣格薩爾是相當的不滿。
“這個巴德軍,連個訊息都弄不好。這樣的人還當什麼副軍團長。回頭一定要讓軍部的人把這個人給換了。老是耽誤事。”格薩爾想著。現在他帶著自己的十幾個親兵正在向著城外軍營急速的趕去。
就在他們進入了一個小山谷的時候,就聽到了幾聲慘叫聲,衝在最前面的幾個騎兵立刻就武者喉嚨倒了下去。格薩爾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在烏木城外面居然會有人伏擊他。他的反應也是極為的迅速。立刻就抽出了寶劍,噹的一聲,一把射向他的飛刀就被他格飛了。
而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就沒有那麼的幸運了。在這一陣暗器的急攻之下,能夠坐在馬背上的就只有兩三個人了。
格薩爾驚恐無比。他已經看出來,釋放暗器的人至少也有七八個,而且個個都是功力不凡,不然自己親手調教的親兵不會這麼的不堪一擊。
他不敢停下里,雙腿一夾,戰馬就加速往前面衝去。眼看著就要衝到谷口了。這時候兩個身影一下子就從兩邊飛了出來,然後齊齊的向著他飛了過來,手中的寒光在閃動。
格薩爾大喊一聲一劍就刺了過去。他也是一個久經戰陣的武者,手裡的寶劍力道很足。噹的一聲,他的寶劍就和對方的寶劍撞在了一起。自己的手腕就有點發麻。對方的身形也一下子停滯了,看來雙方的功力相差的不多。格薩爾這個時候才看清楚了,襲擊他的是一個蒙面人。
但是格薩爾忘記了,他只是擋住了其中的一個人的攻擊,在另一邊還有一個人。他只感到自己的腰部一陣的巨疼。後面的那個人一劍就刺在了他的腰間。他的身子一個坐立不穩,然後就從馬背上倒了下來。
格薩爾剛要從地上坐起來。先前那個人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你們是什麼人?我是英西的軍團長,殺了我你們將會死無葬身之地?”格薩爾這個時候就已經感到害怕了。
那個蒙面人毫不猶豫的一拉,格薩爾的一個大好的頭顱就飛了起來,一道血箭噴出就咕嚕嚕的滾到了另一個蒙面人的腳下。
“我們是法斯特人,青州門的。”殺人的那個蒙面人冷冷的說道。不過可惜格薩爾已經聽不到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