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自然是恭恭敬敬的。
銳少爺哼了一聲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雲飛揚呀。我說今天下午這麼沒有看到人呢,原來是跑到這裡來了。也不知道爸爸怎麼用人的,居然會要你這樣的人。”
雲飛揚忍著氣說道:“銳少爺,我下午的時候被李老闆派到三夫人那裡送貨去了。”
銳少爺再次哼了一聲說道:“說得好聽,誰知道你究竟是幹什麼去了。哦對了,那個什麼三夫人可是一個尤物,我看平時她對你挺不錯的,你們是不是有一腿呀?”銳少爺說到這裡的時候就猥瑣的笑了起來,
雲飛揚再也忍不住了,語氣就有點不太友好了,說道:“李銳,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想找我的茬,我知道你最近到那個什麼狗屁修煉館練了幾個月,自以為很了不起了,憋著勁想報仇呢。今天我就成全你,有什麼道道你都畫出來,今天小爺我都接下來。”
銳少爺眼睛有點放光了,說道:“算你說對了。你原來不就是仗著你在外面有一幫狐朋狗友嗎。我是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而已。今天既然你這麼說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今天咱們就來比劃比劃。”
雲飛揚知道這小子知道這小子雖然比自己大了一歲,而且在武藝修煉館學了大半年,據說功力是大進。但是這小子天生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哪裡會學到這麼真本事。雲飛揚自認還是不怕他的。
雲飛揚說道:“行呀,比就比。但是話可要說清楚了。這是咱們兩個的事情,不管結果怎麼樣都不許告訴李老闆,你看怎麼樣?”
李老闆的家教還是比較嚴的,他要是知道李銳和雲飛揚打架的話,可有他李銳的好果子吃,所以自然是爽快的答應了。兩個人就結伴來到了一個幽僻的巷子裡面。
兩個人面對面的站立著,李銳依照修煉館的規矩,雙方比試之前都要行禮。他的手剛抬起來,對面的雲飛揚就衝了過來,他可是不懂什麼規矩的。在外面打慣了野架的他只知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哪裡來的這麼多的臭規矩。
李銳顯然對雲飛揚這種不符合規矩的打法感到有點出乎意料,一下子就被雲飛揚起欺到了身前,然後腮幫子就重重的捱上了一拳。人就有點發懵。雲飛揚別看個子沒有大他一歲的李銳那麼魁梧,但是卻因為佔得了先機的緣故,將李銳逼得連連後退,狼狽不已。
但是雲飛揚的打法畢竟是也路子,三板斧一過就讓李銳緩過了勁來。李銳好不容里拉開了幾步的距離,然後就擺出了一個起手的架勢,。雲飛揚再次衝了過去,但是這次他的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李銳的左手一抬就架住了他的拳頭,隨即左手一旋轉,雲飛揚的力道就被化解了,李銳趁勢右手一拳就打在了雲飛揚的肚子上,雲飛揚立刻就疼痛的彎成了一個大蝦米的樣子。看來這小子還是在修煉館裡面學到了一點東西的。
現在的雲飛揚可是不好受了,李銳的這一拳的力道可遠比他預料的要大。這李銳的力氣怎麼增大了這麼多。其實雲飛揚不知道的是這個修煉館的館主是一個見習武者,他傳授的武氣雖然是著風月大陸上最低階的武氣,但是對雲飛揚這樣的普通人來說也已經是夠厲害的了。
李銳得意洋洋的看著彎成了一個大蝦米樣的雲飛揚,他已經知道這雲飛揚遠不是他的對手了。他好像貓戲老鼠似的,等雲飛揚緩過了勁來,再衝上去狠狠的又是一掌,再加上一腳。雲飛揚這下可是受罪了,這李銳已經被雲飛揚壓了好幾年了,現在終於得到了出一口惡氣的機會,自然是招招都是全力而為,打得雲飛揚是鼻青臉腫的。
李銳一邊打,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雲小子,我看你還狂不?老子今天不打得你叫饒命,我他***就跟你姓。”
這個時候的雲飛揚已經是慘不忍睹了,眼睛腫的眯成了一條線,鼻血也流了出來。雲飛揚艱難的擠出一點笑容,說道:“好小子,你可要準備好跟我姓了。只是你這麼大的兒子我可生不出來。”
巷子上房的一處房頂上這個時候正站著兩個黑衣人,他們正靜靜的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這是一老一少兩個人,而如果雲飛揚能看到這兩個人的話,他就會認出來其中老的一個人就是那個用破長袍騙了他三個銀幣的那個老頭。
年輕的那個人對老人說道:“七爺,我們是不是該下去幫他。”
那個被喚作七爺的人搖著頭說道:“不必了。這都是他必須經歷的,我們只能跟他到十八歲,以後的路就要靠他自己獨自面對了。要是這麼一點場面都要靠我們的話,我們的苦心豈不是白費了。”
年輕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