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從腰間掏出一塊腰牌來說道:“我是自由軍的人,今天的事情我管定了。”
那個鎮守還是識得自由軍的腰牌的,只是他不是青州本地人,不知道這個腰牌代表的具體官職。他囂張的說道:“一個臭當兵的就趕來大爺面前顯擺。再說了,你們自由軍已經把青州的政務全都交給了我們新任的茅城守,你沒有資格干涉我的事情。”
雲飛揚就為止一愣,不錯現在青州的行政權已經不屬於自由軍了,從法斯特的法律上來說,自由軍的人也管不著地方的實物。但是他是不可能放任三夫人就這樣被殺的。他收回了腰牌說道:“好吧,既然你蠻不講理,今天我也給你來一個蠻不講理。毛二狗,還不給老子上來。”
一個瘦小的漢子就從人群裡面跳上了臺。雲飛揚指著那幾個男人說到:“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去給我把那個幾個人每個人卸一條胳膊下來。要是跑了一個,你就不要給著我了,還是回去當你的伙伕。”這個毛二狗因為身材瘦小,剛進入自由軍的時候被安排去當了一個伙伕。後來透過了尖刀隊的選拔進入了尖刀隊,再後來因為一身出色的武藝而被雲飛揚留在了身邊當親兵。
那個鎮守鼻子都氣歪了,一個風都吹的倒的男人竟然要以一敵五,簡直是笑話。他張牙舞爪的就帶著手下衝了上來。
雲飛揚看也不看他們,轉身就將三夫人扶了起來,然後一把撤掉了她口中的破布。三夫人喃喃的說道:“雲飛揚,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一邊說一邊淚如雨下,顯得楚楚可憐。
雲飛揚安慰道:“姐姐,是我。我就是雲飛揚,我回來了。有我在,你別怕。我來為你出氣。”說著就把三夫人抱下來臺去,然後交給了婉兒。
臺上這個時候已經是慘叫練練了,那幾個黑衣人都被毛二狗打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肩膀都脫了臼。這些人正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膀子哀嚎。
雲飛揚看著三夫人的慘狀,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走上前去,衝著那個鎮守的鼻子狠狠就是一拳。那鎮守有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他怎麼能禁得住雲飛揚的一拳,鼻子立刻就塌陷了。然後他紛紛在其他幾個躺在地上的那些人的身上一人補了一腳,那些人的身子就飛到了臺下。
雲飛揚一把提著那個鎮守的衣襟,將他的整個身子提起來問道:“對拜月人審判不是已經完結了嗎?是誰給了你這個狗蛋又來折騰的?”
那個鎮守已經疼的是說話都不利索了,半天財支支吾吾的說道,他也是奉了上峰的命令,要沒收所有拜月人的財產。
雲飛揚等他說完,一腳就把他踢下了臺去,據說這個鎮守後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個月才能下地走路。雲飛揚領著自己的人憤憤的離開了。這個茅有道太不像話了,青州好不容易財安定下來,他這樣不問青紅皂白的一頓亂搞,很容易激化事端的。
雲飛揚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他也出去拜訪了七俠鎮的一些熟人。七俠當鋪還是老樣子,王瘸子還是當著他的頭櫃。想到自己當年最高的理想就是在這裡當一個頭櫃,雲飛揚就有點想笑。幼時的一些玩伴也都趕過來和雲飛揚敘舊。他們現在也都知道雲飛揚就是大名鼎鼎的自由軍的軍團長了,一個個的臉上就出現了豔羨的神色。難怪這個雲飛揚居然敢大打出手,把鎮守大人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要知道鎮守大人可是很多七俠鎮居民一輩子見過的最大的官了。
透過和這些人的交談,雲飛揚瞭解到了自己當甩手掌櫃的一個月的情形。那茅有道的動作很快,上任伊始就將原來的保民團計程車兵和一些地痞流氓湊在一起組建了青州地區的治安隊,在每一個鄉鎮都設立了治安點。他自己也在開始逐漸的從其他地區調集人手過來,將諸葛明原來任命的官員撤換掉。不僅如此,他還大幅度的增加了苛捐雜稅。本來諸葛明當政的時候,考慮到現在是非常時期,很多的賦稅都暫時取消了。但是這個茅有道一來就全部恢復了。而且他還利用自己組建的治安隊強行沒收拜月人的財產,不管他們是不是本分守法的人,當然這些沒收來的財產的去向也就只有他知道了。
雲飛揚回到客棧的時候,三夫人已經沒有那種驚恐萬分的表情,情緒穩定了許多,只是顯得有點憔悴。看到雲飛揚回來,三夫人這才嫣然一笑,昔日的美豔財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雲飛揚問道:“三姐姐,怎麼只有你一個人,索恩呢?”
三夫人憤憤的說道:“別提那個沒良心的東西了。這些人一來,他就得到了風聲。他立馬就一紙休書救我休了,然後帶著他能帶走的財產跑得遠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