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說不定還能在武藝比賽中甩掉倒數第一的帽子。這頂帽子壓在他的頭上已經太久了。讓他每次遇到其他三個人的時候都抬不起頭來。但是昨天看了其他三個學院的六個學生的表現,左大島在裡面估計也夠嗆,更何況今年是以兩個人為單位進行的,自己還損失了一個人。喜的是替補上來的雲飛揚雖然武技不怎麼樣,但是武氣的修為還是在那個金子厚的上面的。這多少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白院長心情複雜的囑咐了左大島和雲飛樣幾句讓他們少出門,靜下心來準備明天的比賽。自己就帶著手下的幾個人跑到學部去了打探明天的情況去了。估計今晚都不會回來了,據說學部要請客。而那個金子厚已經一個人灰溜溜的會朱雀城去了。雲飛揚和左大島閒得無聊,就各自回房睡覺,一直睡到了下午才爬起來。
傍晚時分,雲飛揚打著哈切起了床,隔壁的左大島還在鼾聲如雷,雲飛揚真擔心今天晚上看他還怎麼睡。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然後一個聲音說道:“雲公子,下面有一個自稱是你的朋友的公子來找你。你要見他嗎?”這是客棧的店小二的聲音。
雲飛揚好生的不解,他在百花城除了公主她們以外,可以說基本上誰也不認識?難道是胖子?但是雲飛揚很快就搖了搖頭,胖子來找自己的話,他肯定不會讓店小二來通報自己,只會一個大腳就把自己的門給踹開,然後就上床拉人。那會是誰呢?
雲飛揚說道:“你讓他等一等,我馬上就下來。”
雲飛揚走到樓下的大廳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已經坐在桌子邊上等著自己了。那人一看到雲飛揚走了下來,立刻站了起來雙手一拱,說道:“這位就是雲飛揚雲公子吧?”
雲飛揚並不認識這個人,他不解的問道:“你認識我?你是……”
那人笑著說道:“雲公子,你不認識我,但是我卻知道你。你是不是有一個朋友叫範通?”
“對呀。”雲飛揚回答道。
“我叫吳仁,我是範通從小就一起長大的朋友。一月以前他回來百花城給他的父親做壽,我們就在一起待了兩天。他還給我講了你們在傷心嶺上那殺拜月騎兵的事呢。他還囑咐我說你要是到了百花城,一定要讓我代表他好好的儘儘地主之誼。”
雲飛揚一聽這個人是飯桶的朋友,立刻就變得親近起來。飯桶的朋友自然是他的朋友。連忙就熱情的招呼著他懂啊房間裡面去。吳仁說道:“雲兄,我看就不上去了。我已經在‘萬花樓’定了一桌酒席,我們現在就去?”
“讓吳兄破費那怎麼好呀?”雲飛揚推辭道。
“話不能怎麼說。”吳仁笑著說道,“範通要是知道你到百花城來了,我連一頓飯都不請你吃的話,他回來可要找我算賬的。你知道這小子從小就是一個武藝天才,打架我可是打不過他的。”
“哈哈哈。”雲飛揚笑著說道。“範通那小子就是那個脾氣,平時不怎麼愛說話,打架卻是他最愛乾的事。好吧,既然這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走吧。”
“萬花樓”坐落在百花城的北城北街,是百花城最有名的銷金窟。這裡有百花城最好的酒喝最美麗的女人,每天晚上各式各樣的達官貴人和富商都會蜂擁而至,天還沒有黑,這裡就已經是人頭攢動,車水馬龍的了。
雲飛揚和吳仁一踏進大門的時候,眼尖的龜公就哈著腰走上前來說道:“吳公子,冬雪閣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吳仁傲慢的點了點頭,就在一個小廝的帶領下昂首走了進去。他們穿過了一道燈火輝煌的迴廊,然後就來到了一個精緻的閣樓上,推開閣樓的門窗,外面就是波光粼粼的小湖,湖水在四周的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分外的靜謐,和前面的人聲鼎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雲飛揚看著這一切心裡就在嘀咕,這個吳仁真***有錢。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居然包下來這樣的一個閣樓,估計自己一年的俸祿都不夠。
兩人坐定之後,幾個女婢就悄無聲息的走了上來,很快就擺了一桌子的飯菜。都是些山珍海味,雲飛揚這樣的土包子可是見都沒有見過。兩個人就開始推杯換盞起來,幾杯酒下肚兩個人很快就熱絡了起來。吳仁這個人的口才極好,見識也很廣博,很快兩個人親熱的就如同十幾年的老朋友了。
吳仁給雲飛揚斟了一杯酒說道:“兄弟,今晚就別回去了。這樓裡有一個大房間,我都準備好了,今晚你就在這裡睡。”
“這裡睡有什麼好的,客棧那邊我們還有幾個人呢,那邊睡方便點。”雲飛揚說道。
吳仁一臉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