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二位也是來迦葉學院報道的?”另一名略有些胖的青年瞅見不遠處的羅浮姐妹二人,小眼睛頓時一亮,急忙湊上來,一臉嚮往地問道。
“呃是的。她們兩個是我的妹妹,都是來迦葉學院修煉的。”秦圖驚詫了一下,隨即苦笑一聲,道。同時,在心底輕聲嘆道,這兩個小妮子的魅力果然非同一般,竟然強悍如斯?咳咳——現在就是如此,那待幾年之後,豈不是要——傾國傾城,禍國殃民?
“好,好,好。小兄弟,我叫雄天。你以後叫我天哥就行,不用那麼客氣。快隨我來吧,我帶你去段長老那裡登記一下——”聞言,那名為雄天的胖子一下子變得極為熱情,拉著秦圖便向迦葉府走去。
其餘兩名青年鄙夷地看了胖子一眼,旋即板著張臉,冷冷地看向前方。
“那就多謝師兄了。浮兒,桑兒,隨我進去吧。”秦圖苦笑一聲,旋即向羅浮姐妹打聲招呼,示意二人進入迦葉府中。
剛走了不就,一道清冷的怒喝聲在秦圖背後響徹——
“迦葉府有規定,酒不準入內?”
秦雲卞仰頭灌了口酒,淡淡地瞥了那清瘦青年,旋即低下眼簾,彷彿沒有聽到一般,慢條斯理地向迦葉府走去。
“哼,竟敢硬闖迦葉府。你也不稱稱你幾斤幾兩。”
清瘦青年突然冷喝一聲,渾身湧現一道刺眼的金色光華,一股鋒利的氣息從其身上彌散開來,手掌翻轉之間,一柄金色的長劍便出現清瘦青年的手中,長劍三指寬,三尺長,其上釋放著足有劈金斷玉的鋒利氣息。
“嗯?”秦雲卞驚詫地看了清瘦青年一眼,旋即慵懶地耷拉著腦袋,若無其事地繼續向前走。
“再敢往前走一步,定讓你血濺當場。”清瘦青年長劍一直,淡淡的嗡鳴聲從長劍上傳出。
“一個小小的橙環修士,竟也如此大言不慚。真不愧是迦葉學院,真是藏龍臥虎啊。”秦雲卞緩緩地向前走,清冷諷刺的聲音緩緩傳出。
“你你找死。”清瘦青年腳尖一點,整個人便消失在原地,長劍直取秦雲卞的後心。
“住手。”秦圖轉身見到那清瘦青年想秦雲卞發起了攻擊,臉色一急,暴喝一聲,不知覺間將烈火真元融入聲音之中,聲浪滾滾擴散開來,在空中閃掠的青年身形也是一顫,弓在弦上,還是朝秦雲卞刺去。
雄天也是一愣,驚詫地看了秦圖一眼,隨即將目光投向迦葉府府門處,看到那詭異的一幕之時,他們的瞳孔驟然一縮,眼中流露出一絲難以置信——
只見,那清瘦青年的長劍在距秦雲卞後心僅有一寸之時,倏地一聲,秦雲卞整個人便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之中。下一刻,那清瘦青年便如斷了線的風箏,長劍脫手,倒飛出去,狠狠地撞在高大的大門之上。
而秦雲卞再出現他們視野之內時,依舊是一副慵懶的冷冰冰的模樣,仰頭灌一口酒,若無其事地想秦圖走來。
“這位師兄,秦叔叔是來送我們的——”羅浮小臉上隱有一絲怒氣,淡淡地問道。
“啊——當然能,只不過,這裡有規定,迦葉府內不準飲酒。”雄天一臉錯愕,生怕給兩位小美女留下個壞印象,連忙討好地道。
“秦叔叔不能離開酒。”秦圖冷聲說道。見到迦葉學院的人如此蠻橫,秦圖對迦葉學院的印象產生了一絲裂痕,聲音中透著絲絲寒意。對秦圖而言,秦雲卞與其有著亦師亦友的關係。雖然三年以來,秦雲卞只教了他如何施展五行樁陣,而且整天擺著一副冷冰冰的死人模樣,可秦圖卻對其有著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感覺很是奇怪。
“也不是不能破例。只不過,是需要學院給特批的。”雄天一臉為難,小眼睛帶著一絲可憐兮兮,看著羅浮說道。
“怎麼了?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雄勁的聲音從遠方傳來。話音剛落,一道蒼老的身影便出現在秦圖身前三丈之處。來人是一名五旬老者,身披一襲灰色長袍,長袍袖口處繡著一枚黑色的竹葉,青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背後,蒼老的面龐上佈滿皺紋,那雙透著精光的眸子卻極其清澈,似乎有電光流轉。
“這是個高人。”秦圖心中驚歎一聲。
“段長老。”雄天以及另外兩名青年連忙低身行禮,與其恭敬地道。
“段長老,此人攜酒入內,並且打傷弟子。還請段長老為弟子做主。”那名清瘦青年從地上爬起,嘴角隱隱有著一絲血跡,連忙跑到段長老的面前,受委屈杜說道。
“嗯?這到底怎麼回事?鬼鞘,你來說。”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