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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了雪千尋?”光明喃喃說道,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兩百年,可他還是不免想起那日馬踏人死的悲慘,還有後來帝國的分裂。
“斬截無孑遺,屍骸相撐拒。 馬邊懸男頭,馬後載婦女。長驅西入關,迥路險且阻。還顧邈冥冥,肝脾為爛腐。所略有萬計,不得令屯聚。或有骨肉俱,欲言不敢語。失意幾微間,輒言弊降虜。”
李玉涵輕輕地,念起蔡文姬的亂世歌。
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亂世,起因,是兩個女人的私心。
“因為我阻止了一個嬰孩的死亡,結果另一個嬰孩的出生,就導致了戰亂禍事。”光明問。
李玉涵看著他,說:“……我不知道,我能知道的,就是所有已經發生的事。”所有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除了看著結局的殘骸,什麼也做不了。”
“師父把那個女嬰抱回來之後,”李玉涵繼續說道:“就決定要改變她的命運,完全地,徹底地改變。她再一次進行了換血。這個女嬰的身上仍舊帶著翼蜥的印記,雖然在上一次換血中,詛咒已經被大幅度削減,但被翼蜥汙染的血脈是帶著永恆詛咒。這詛咒都將跟著這女嬰,這女嬰的後代,一代一代傳遞下去。所以,師父決定再次跟換血,徹底洗淨翼蜥的血脈。”
“……”光明聽到這番話後,又是一呆。
“這次換血持續了很久,”李玉涵說:“換血結束後,整座蒼雲璧幾乎全部凍結。占星宮的血脈斷絕,再無繁衍的可能。師父接管占星宮的時候曾經說自己會親手瞭解占星宮,這是最強預言家做的預言,而她也實現了這個預言。占星宮的血脈將在雲隨雅身上終結。”
雖然雲隨雅很討厭她的父親,但是父親天性中的任性、不負責任還是全部被她繼承了下來。血脈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雲隨雅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她對占星宮的不在意跟父親如出一轍。前任占星宮主把占星宮傳給了最強預言人,可是卻從來沒有培養一點她對占星宮的情義,她對占星宮毫不在意,對占星宮的血脈毫不在意,於是最後為了幼時同伴,搭上了整座占星宮,也險些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換血完成後。師父趕在詛咒降臨之前把她帶出了占星宮,在撒城堡邊境,送給了一對剛剛喪子的夫妻。師父算到他們十年內無子嗣,因此就把這個孩子送給了他們。嶄新的血脈,嶄新的家族。雪千尋的後代寄身在未被汙染的家族中,從此洗淨了翼蜥帶給雪國的所有詛咒。師父給了她一個刻有芙蓉花的沙漏法器,裡面一半是占星宮的血,一般是雪族的血。要是詛咒佔了上風,血紅色液體會佔據整個沙漏。”
“自從換血之後,整個占星宮都被翼蜥詛咒籠罩。占星宮徹底在大陸上消失了。當然他們並沒有死,他們只是陷入了永恆的沉睡中。馬廄裡的馬,屋頂上的鴿子,甚至連火爐裡的火也停止燃燒入睡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動了,全都沉沉地睡去。整作宮殿陷入了永恆的睡眠中。”
話說到這裡,李玉涵嘴角浮出一絲微笑,她看著光明身後巨大的蛇王的骨骸,“直到你闖入了這裡。”
光明雖然有點預感,但是經由李玉涵口中說來還是覺得心裡咯噔一下。
“師父進入永久沉睡之後,她靈力控制的範圍全部衰竭,於是天罡門橫行一時。終於,雲適之確定占星宮不會再阻礙自己,於是就在金鼎附近給你設了個套子。”她看著光明說道:“這埋伏地點是他親自選的,因為他發現這地方脫離占星宮的的控制,卻不知道正是因為這裡是翼蜥骨架所在地,才沒有任何占星宮可插手的地方。屍骨和靈魂,是由神族分開管轄的。邪靈是雪國和占星宮共同分擔,骸骨則是由薔薇家族負責看管。”
“薔薇家族?”斯特林總算插上一句話。
“十三神族之一,哦,就是凱薩琳夫人的母族。”李玉涵看著光明,繼續說道:“後來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你被雲適之設計,掉進了峽谷,陰差陽錯撞入了天罡北斗陣的陣眼天樞。你發現這裡是翼蜥骸骨所在。為了防止蛇王復活,你修習上古神籍,主動選擇鎮守在這裡。於是在兩百年中,你分擔了我師父的詛咒,終於大概在五十年前,我師父突破了詛咒,從無盡的睡眠中醒了過來。當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因為蒼雲璧已經凝固了大半,更因為她無法佔卜你的命運。要不是我見到斯特林和明輝使出了失傳一百多年的絕學,我也以為光明王早化為塵土,無跡可尋了。”
“……”
李玉涵看著光明道:“因果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