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但是如果答應了孟莊生,會不會顯得對顏火兒和李淳不夠信任?這樣會不會不好?
信隱君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元信。
元信也是一張苦瓜臉,信隱君的性格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下,他還能不明白?
這時候他說什麼都不對,要是他支援了李淳,到時候李淳搞不好,他也得受埋怨;但他要是支援了孟莊生,李淳回來,他怎麼都討不了好。
既然如此,乾脆閉口不言,一句話都不說。
信隱君得不到支援,只好皺眉沉思。
孟通見他遲遲不決,心中大急,“小王爺,草民願以全家擔保,諸葛七一定能夠修復斬浪劍,請小王爺信我們一次!”
他心中記恨李淳,無論如何,都不想給李淳機會,就算不能證明他是騙子,也不能讓他奪去自己一家的進身之階——說不定被他胡搞瞎搞,真能弄好了斬浪劍呢?
孟莊生心中暗歎。
這個兒子實在是成不了大事,居然如此的沒有耐心,看來多年的培養是白費了,只盼這一次他能借此上一個臺階,日後就算庸庸碌碌,但只要能靠山伏波郡王府,他不行,還有孫子有希望。
只是這種拿全家擔保之類的話實在不能亂說,連諸葛七自己都不敢保證,只說自己若是不行,別人也肯定不行,他只是初涉心煉之法,又怎能為他擔保?
但富貴險中求,既然孟通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他也必須為兒子背書。
“老朽也願意用性命擔保!求大人給一個機會證明我們的忠心!”
他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將盛著虎骨的錦盒高高舉過頭頂。
不管如何,也得搏一搏了!
“唉——”
在屏風後面,突然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隨著軲轆聲響起,一具小小的木質輪椅,輕輕地滑了出來,顏火兒微微搖頭,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諸葛七號稱北疆巨匠,見識仍然稍嫌不廣,膽子卻太大了些。”
“才剛剛初涉心煉之法,就敢胡言亂語?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顏火兒的詞句頗為犀利,李淳都一向招架不住,孟莊生父子不知此女是何人,也不敢反駁,只戰戰兢兢看著信隱君的反應。
信隱君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手足無措。
“火兒姑娘……我……”
他為剛才一剎那間的猶豫感到羞愧,實在是覺得不好意思,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