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峻閒乃是出名的方正之人,若是說他和本王來往甚密也是有的,但要讓他死忠本王,你們認為可能麼?可惜那些人只是盯住本王不放,卻不想想福建之前的局面,真是可惜可嘆啊!”
饒是郭漢謹和盧思芒深悉幕後實情,也被風無痕這半真半假的話語唬得一陣迷糊,半晌才清醒過來,暗贊這位主兒做戲都是全套。兩人又豈會落於人後,也接著感慨了一番,弄得在銅管旁偷聽的密探一陣糊塗,他幹這一行也好多年了,倒是沒見過兩個待罪之囚不是和自己的主子商量如何脫罪,而是態度誠懇地認罪,真是見鬼了。不過,他可不敢隨意曲解這些話,監聽的不止他一個,到時所有的東西整理好會一併呈交給皇帝聖裁,他得抓緊時間才行。
出了大理寺的門,風無痕這才鬆了口氣。悶在府裡已經太久了,該辦的事情又已經結束,是該鬆散一下筋骨了。他瞥了一眼眾多的從人,揮手召過徐春書,低聲吩咐了幾句。對於主子的意外要求,徐春書有幾分訝異,不過他思量了一下身邊的人手,還是答應了下來。於是,風無痕在大轎中更換下了皇子的華服,這才將轎子和一些隨從打發了回去,只留下徐春書等幾個穿著便服的侍衛。
相比其他幾個跟隨風無痕已久的侍衛,仇慶源卻覺得一陣興奮。回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