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斥道:“你還敢為你爹孃叫屈,想害死這位好心的客官不成?”他轉過頭來,面色凝重地對衛疆聯解釋道。“聽說她那爹孃是蕭大人莊子上領頭鬧事的,幾個管事地爺們氣不過。因此稟了知府大人,要殺一做百,煞煞那些泥腿子的威風。客人萬萬不可聽這小賤人的,否則一身麻煩不說,自己還得吃掛落!”
衛疆聯地臉色已是異常難看。剛才聽到的這些真是聞所未聞地慘狀,他一拍桌子,霍地立了起來。“保定知府可是答應了?”他一字一句地問道,“我朝律例繁多,倒沒聽說過佃戶抗佃要處死的。這還有沒有王法?”
他的聲音並不低,頓時將其他客人的目光都吸引了來,本來喧譁吵鬧的粥鋪頓時寂靜無聲。老闆立時慌了神,心中叫苦不迭,早知道自己囉嗦這麼多幹嗎,任憑這個書呆子去和官府打擂臺不就成了。現在倒好,傳揚出去竟成了自己多嘴。想到這裡,他連連打了自己幾個嘴巴子。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依舊去忙活自己地生意,只是眼睛時不時向這邊瞟來一眼。
衛疆聯見眾人噤若寒蟬的模樣,心中如明鏡般透亮。看來這些富家豪奴逞威之下,無人敢為這小姑娘出頭。倘若說他本來還只是心存憐憫,並不想多管閒事,現在就真的不能袖手了。義憤填膺這種情緒對於他這種極品大員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