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多年還有微勞的份上,杖責四十,自己好好悔過!”
話音剛落,風絕就感到背後多了兩個人影,立時不敢動彈。儘管心中怒火高漲,但他面上絲毫不敢顯露,甚至只能畢恭畢敬地叩頭謝恩。
隨後便被架到了大殿外一間昏暗的房屋內。僅僅看那幾個掌刑侍衛地架勢,以及皇帝變臉之快,風絕就知道這一劫算是跑不掉了。今次皇帝只是藉機警告自己必須忠心耿耿。不得妄動,以後若是再犯什麼過失恐怕就連腦袋都保不住了。在皇帝眼中,忠犬是不能有一點異心的,甚至連自己地思想都不能有。風絕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表現已經讓這位至尊分外警惕。
他壓根來不及掙扎就被繩索緊緊捆紮在春凳上,嘴中更是被塞入了一塊軟木,以防慘叫聲驚了聖駕。身後兩道有如實質的目光讓他連提聚功力都不敢,只能直挺挺地俯著身子,那兩個影子侍衛儘管他從未見過真面目,但他們的實力絕不是一個人可以對抗的。
突然,風絕感到雙股間一陣劇痛,原來是那兩個掌刑地侍衛已經開始動手了。儘管他的身子是多年練武粹練過的,但也被這幾下悶棍打得懵了,良久才從嘴中迸出一串音符,不過被軟木塞著,聽上去有如嗚咽。一旁的一個太監高聲報著數,僅僅十幾棍下來,風絕的背部便已是鮮血淋漓,找不到一塊好肉。饒是他這等硬漢,額間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