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零和他那個部下都是詭計多端的貨色,雖然前次屢屢向殿下示好,但誰知道他們居心如何。”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彷彿又想到了什麼,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樣。
風無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目示他繼續把話說完。薩克親王赫德猶豫了半晌,這才低聲報道:“小王聽說準噶爾部曾經收容了一個從中原流落過去的漢人,此人是客圖策零的心腹幕僚,為人極為陰險毒辣。正是聽了此人地計策,漠西的那些小部族才倒了大黴,一個個接連滅族,就連曾經和準噶爾並稱漠西兩強的土爾謝部,如今也是快支撐不住了。我們蒙古漢子講的是馬背上分出勝負,哪有中原人那般狡詐!”他憤憤地說出這句話後,立刻覺得極為不妥,臉色大變之下連忙躬下身去謝罪不迭。
風無痕知道這些蒙古人地心性,哪裡會對此苛責,因此只是淡淡一笑便揭過去了。打發走了兩位親王之後,他的神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當下轉頭對身側的小方子吩咐道:“待會將年嘉誠他們幾人帶到孤的大帳,你把此地的事情告訴他們,讓他們拿幾個法子出來。”他又看了那邊言談甚歡的布托和克爾泰一眼,眼中立時又是一片陰霾,不過此事他卻不想現在露緣,因此揮手讓小方子先行離去。
諸王公很快在烈酒的幫助下忘記了那些突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