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後,兩匹馬同時停了下來。馬車裡的風無痕只感到一陣強烈的震動,就發現馬車奇怪地停止了前進。
“怎麼回事?”待在馬車中負責隨身護衛的徐春書掀開圍子,有些惱怒地探出身來,“是誰驚了車駕麼?”
冥絕沒有回答,此時,他的心中正有如驚濤駭浪般無法平靜,不可能的,那場屠殺早就毀滅了所有人,不可能有幸存者,絕對不可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鎮靜,但是,無論是殺手還是侍衛的本能,在面對內心深處的恐懼時,都只能是被壓制地死死的。
“喂,冥絕,到底怎麼了?”敏銳的徐春書很快發現了不對勁,他甚至覺察到了冥絕的身體似乎正在微微發抖,“難道遇到熟人了?”他語帶雙關地問道。對於冥絕以前的經歷,他多少還知道一些,但什麼事情可以使一個冷酷無情的人變成這樣,恐怕就不是普通的經歷可以辦到了。讓這樣的冥絕呆在主子身邊還合適嗎?徐春書對於風無痕的安全不禁有些憂心。
停在街中心的馬車明顯阻住了來往的其他人,徐春書已經聽到了身後的車伕開始不耐煩地喝罵了起來。“你先進去,我來駕車!”他簡短地吩咐了一句,搶過了冥絕手中的韁繩,隨即將他推進了車廂。
馬車旁的幾個侍衛狠狠地瞪了後面的幾個車伕一眼,凌厲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