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也不要小看了風雲棋院的人,我有預感,這次風雲棋院的對決,並不輕鬆。”張小泉深沉著。
與此同時,永年所接到的訊息,讓他整個人禁不住火冒三丈,如果不是因為眼前對立的風雲棋院就在附近,他幾乎忍不住要罵人了。
張小泉淘汰到自己所在方十多人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同時也暗暗惱怒著自己的計劃撲空。
看向遠方,永年十指緊握:“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他們真的敢下手,淘汰我方十多個人,等比賽結束後,一定要好好告發他們。”
身旁眾人見了,連連點頭:“永年,現在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我們必須要贏得這場戰鬥的勝利,到時候教訓那些小子,不在話下。”
話音剛剛落下,新一輪的攻勢打響了,眼前黑壓壓一片,少說有四十多人,對著眼前發起了衝鋒。
“大家跟我衝上去。”永年指著眼前。
他的身邊,少說也有三十多人,此時毫不猶豫,跟著衝到面前,對著眼前便是一番拼殺,而這一幕,全都被躲在暗處的張小泉看的清清楚楚。
原本他還在想著如何去收拾眼前這些人,但是如今,看這個情況,自己似乎不需要動手了,傲雲棋院在永年這憨貨的帶領下,還想著贏?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這一點,可能連永年自己都不知道。
“小泉,我們要動手嗎?”韓穆問道。
張小泉反問著:“我們對哪一方動手?”
其實,張小泉所說的,確實是大實話,到底要對哪一方動手,雙方都看他們不爽,沒準先聯合起來把他們三個滅了,這可不是張小泉所希望看到的。
好不容易打拼到現在,卻給他人做了嫁衣,張小泉不忍心看到這一切發生。
“所以,不要這個樣子了,這裡不是我們的戰場,看兩方六七十人在那裡和傻子似的,我都快看不下去了,跟我走。”張小泉對兩人揮了揮手。
其實,確實是這個樣子,戰鬥也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狀態,所以在張小泉看起來,根本插不進去。
韓穆和小齊點了點頭,也知道,張小泉所說的全都是真的,只是他們現在要去幹什麼?
“不管那麼多了,現在要麼找到黑色旗幟,要麼找風雲棋院的人下手。”張小泉對著兩人說著。
說完話,張小泉便有一種感覺,自己怎麼這麼倒黴,為什麼到哪裡都能碰到對手。
確實,也正如張小泉自己所說的那樣,眼前的強敵,遠遠超乎了張小泉的想象,尤其是那名帶頭之人,他的身上,泛出一股不尋常的黑氣。
當這股氣息環繞,張小泉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不是他想這樣,而是因為眼前那股銳氣,是那股銳氣逼迫的他這樣。
“好可怕的氣息,這個傢伙,不尋常。”這是張小泉在看到眼前的第一感受。
一眼望去,眼前大約站著將近二十人,而他們當中,站著一個和張小泉差不多大的少年。
這名少年神情冷漠,面無表情,第一眼看去,還以為是哪裡來的死屍,但只有張小泉心中清楚,這並不是他本來的面貌。
“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了。”少年對著身後說道。
身後,這些人紛紛摩拳擦掌:“廣良大哥放心好了,這裡就交給我們吧。”
這一刻,張小泉呆滯了,原來眼前那人,便是廬廣良,風雲棋院最新竄起的那個棋武士第一人。
那不屑一顧的目光,默然的轉身,彷彿多看張小泉一眼,都會感覺到自己被什麼髒東西潑了似的。
在那裡,張小泉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被輕視了。要知道,自己可是隱龍殿的傳人,黑羽軍的希望,這樣的人,居然膽敢藐視自己,簡直不可原諒。
但是,正如廬廣良那般,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走,根本看不到半點菸塵,也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不,其實他留下了,那便是他冷漠如霜的眼神,就像是一道鋒利無比的刀子,深深的刺入了張小泉的內心。
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在流血。廬廣良到底是何方神聖,既然膽敢瞧不起自己。
“小泉,該動手了。”韓穆小聲提醒著。
對此,張小泉點頭,確實,早就該這樣了,既然是這樣,那就先讓這十幾個人成為過去吧。
說話間,張小泉衝到面前,對那個之前還在叫囂之人便是一股魂力投出。
煙塵,在當中滾滾所動,寂靜的區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