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低等印法,三花印!”
一聲大喝,在他劍上,陡然多了三道美麗的白色劍光,劍光不斷旋轉,在空中雕琢成一塊巨大的方形鐵印,朝著唐古湧來。
“不止你擁有多門武技,我進入內院比你更久,學到的武技,也比你更多得多,強得多!”
腳步一頓,“銀劍”杜仲景身形一晃,整個人陡然化成一道赤色奇光,瞬間穿過唐古的空間封鎖,向著唐古身前迅速逼至。
其身周所過之處,催化出一股滾滾熱浪,將唐古好不容易用內勁凝成的寒封空間瞬間衝破,只要他身形所至,淡紫寒冰就瞬間融化,中間多了一道人形豁口。
“銀劍”杜仲景的殺機已至,三花印緩緩印至唐古的胸口!
但就在此時,唐古的眼中,卻緩緩浮出一道淡淡的笑意。
“你以為,我就想憑一門修煉不到家的武技來戰勝你麼?我沒有那麼天真,但是,你卻是真的天真了。”
話聲中,唐古身形驟然一虛,閃避過“銀劍”杜仲景的這一劍,但就在此時,“銀劍”杜仲景眼露獰笑,正要繼續揮劍向前,卻忽然感覺足趾一痛。
他不以為意,仍要舉劍,但就在此時,腦海之中陡然一陣暈眩,整個人差點直接跌倒,體內內氣一收即散,根本凝聚不起來。
他急忙駐劍而立,才想起先前足尖的輕輕一痛,急忙低下頭,卻見到,不知何時,在他的左足足尖之上,卻多了一道長長的藍色絲帶,正纏繞著不斷盤旋。
細看去,那卻根本不是一道藍色絲帶,而是一道長長的,有鱗有角,口生尖牙的奇異藍蟒。
此刻,這隻藍蟒,正在其足趾之上,不斷盤旋,張牙吐信,那鮮紅的蟒口尖牙,咬破了他的薄履,咬入了他的足趾,絲絲鮮血,正從上不斷冒出。
身為杜家弟子,如何能認不出這是何物,只一瞬間,“銀劍”杜仲景就臉色狂變:“不好,雷水狂指蛇!”
他急忙伸手,點向自己胸前要穴,但就在此時,已是遲了。
唐古身形再現,一掌拍出。
依舊是同樣的藍色冰掌,化水成冰,但是這一刻,“銀劍”杜仲景已經根本無法抵擋,就被他正正拍中。
下一刻,他整個人,就猶如一口破麻袋一般,重重的飛跌而出,朝著懸崖之下跌去。
懸崖下,響起了一聲重重的撞擊聲,一株巨樹應聲而倒,裂為兩截,過了半晌,懸崖下響起了“銀劍”杜仲景那淒厲的厲叫聲:“姓唐的,你等著,杜家不會放過你的……”
聲音漸漸遠去,一條赤衣人影,狼狽的一瘸一拐,慢慢向著石巖鎮的方向而去,不正是剛才氣勢凌人,不可一世的“銀劍”杜仲景是誰。
不知何時,水雪已經再次來到了唐古身後,看著他,卻不由面現憂色,喃喃道:“唐大哥,你怎麼不殺了他,如果不殺了他,後患無窮,杜家一定還會派人再來找你麻煩的。”
“殺?”
看著“銀劍”杜仲景那狼狽遠去的身影,唐古淡然一笑:“如果真殺了他,以他現在在杜家的身份地位,那才真是後患無窮,不死不休,所以,我才故意留下了他一命。”
原來,剛才那一記,不是杜仲景命好,剛好撞上一株巨樹,而是唐古早已刻意計算過,讓他撞上那株巨樹。
“不過。”說到這裡,唐古神秘一笑:“徹底廢了他,讓他被他們杜家的人自己所放棄,這,才是比殺了他更慘重的懲罰吧。”
水雪聞言,默然不語,欲言又止。
唐古看了她一眼,似乎猜到她心中的想法,笑問:“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他們杜家的鎮宗絕學,‘雷水狂蛇指’是不是?”
水雪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嗯。”
唐古笑道:“這件事其實也不復雜,不過,這是我跟杜家之間的仇恨,你最好還是不要摻雜太多進來的好。”
他看了他天色,又看了看身後已經成為一堆破碎的茅草屋,神色中有一絲黯然,喃喃道:“這個地方暫時不能待了,今夜,他估計就能爬回去,最遲明早,杜家的人就一定會派人來。”
唐古忽然轉頭看向水雪,道:“水姑娘,不好意思,以後我不能再陪你,和給你講故事了。所以最遲明早,我就必需離開了,暫避其鋒,去深山中修煉一段時間。
等我再次回來,相信就是內院大比的時刻,而那個時侯,即使杜家最強大的長老前來,對我也無太大的影響了。”
“今夜,就讓我最後再給你講一個故事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