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玄山脈蜿蜒如神龍,龍首朝天,有威服天地的氣勢。
龍主之爭,乃是東玄山脈之上三大六品宗門聯手掀起,整個東玄山脈所有的武者都聞風而動,紛紛匯聚而來。
若是有人能在九天之上俯瞰整個東玄山脈的話,則能發現隨著龍主之爭的漸漸開始,整個大陸的氣運都開始發生了變化。
氣運這個東西虛無縹緲,但是卻卻是存在,非實力強橫,顛倒虛空之強者無法看到。
在一些普通的武者看來,氣運就是靈脈,靈脈越強,氣運越盛,靈脈越弱,氣運越弱,乃是宗門興盛的根本。
但是普通的武者並不知道,氣運並不只是靈脈,還包括天地間降生的各種天資縱橫之輩,他們的天地鍾愛,氣運旺盛,遠超旁人。
而此時,東玄大陸上龍主之爭開始,整個大路上所有的天才都朝著朝著龍主之爭召開出匯聚,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引動了整個大陸氣運變化。
氣運一動,風雲色變,天地震動。
此刻,在沒有人能看到的角落,東玄山脈都在發生了極為細微的變化,這種變化,哪怕是靈海境的強者都沒有半點感覺。
……
“我能感到,無邊的氣運滾滾而來,正是我所需要的,藉助這股氣運,我便能引動遊走在虛空宇宙深處的各種傳承,尋找到回去的路。”
在東玄山脈深處的未知角落,一個深沉如獄的聲音悄然響起,十分巨大,轟隆之間,彷彿能撼天動地。
“你能回去,便是整個東玄大陸的機會。”
又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整個虛空都在轟鳴,彷彿天地萬物都要屈服在這聲音之下,高高在上。
“魚躍龍門,在此一舉了。”
深沉的聲音緩緩地散去,如同消失在了虛空深處,山脈之下,再次恢復了安靜,彷彿這些聲音從未出現過一般,亙古如此。
……
呼啦!
九天之上,白雲朵朵,忽然一道狂風席捲而過,卻是一頭龐然大物路經此地,掀起了煞氣狂風,席捲天地。
遠處,兩名武者飛掠而過,看到這一幕,臉上都浮現出吃驚之色,其中青袍人駭然道:“這是哪個宗門,竟然有如此飛行之獸?”
“不知道啊,以你我二人遊歷大陸百餘年,各大宗門也都有了解,卻從未聽說哪個宗門有這飛虎兇獸的,莫非是什麼偏遠的小宗門不成?如今龍主之爭在即,整個大陸的武者都朝著此處匯聚,出現一些未曾見過的宗門也不稀奇。”另一人道。
“說的也是。”
青袍人點頭,看著那聲勢浩大,迅速遠去的兇獸,又搖了搖頭道:“偏遠之地的宗門來到這大陸中央,也不知收斂,如此這般狂妄行徑,豈不會惹事?”
“嘿嘿,劉兄說的在理,只可惜那些偏遠之地的人都是井底之蛙,狂妄自大,哪裡知道天高地厚。”
二人說著,收拾好被煞氣狂風吹亂的衣衫和毛髮,迅速地離開了此次。
就在那二人所說的飛虎兇獸上,吳昊等人都正襟危坐,一路上飛天虎掀起了浩大的動靜,狂風席捲天地,橫行而過,不知道惹得多少武者不快了。
“宗主,我們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點,飛天虎一路上鬧出的動靜太大了,恐怕有點不太好吧?”
牛大壯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擔心,忍不住的朝著吳昊說道。
吳昊還未說話,呂巧梅便不樂意了,朝著牛大壯道:“牛長老,我們玄火宗怕什麼,有宗主在,誰也不敢找我們麻煩呢,況且我們也沒有主動去招惹別人,飛天虎鬧得動靜大點,也是沒辦法,畢竟要趕路嘛。”
“你這丫頭,整天的唯恐天下不亂,老夫說話,你不要插嘴。”牛大壯瞪了呂巧梅一眼,喝道。
只是可惜,呂巧梅天不怕地不怕,平日裡就敢開他們幾個長老的玩笑,此刻他在後者眼裡,哪還有什麼威嚴,對他的話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不過在吳昊面前,呂巧梅還是十分顧忌形象的,並沒有開口頂撞牛大壯,倒是讓牛大壯很是驚奇了一番。
“這丫頭今天莫不是轉了性子?”牛大壯心中疑惑一閃即逝,目光再次落在了吳昊的身上。
雖然他主張收斂一點,但是吳昊才是宗主,一切的安排還要聽吳昊的,他和呂巧梅說的都沒用。
這時候,吳昊笑了笑,點頭道:“牛長老考慮的是,初始也是為了趕路,現在距離龍主之爭的星辰山已經不遠,確實無需急著趕路了。”
說著,他拍了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