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鎖鏈繼續蔓延,沒有一根綁在罪龜身上,卻開始連線罪廳,纏繞銅柱。
不多時,罪廳的地板、穹頂和四壁上都與聖道鎖鏈連線,同時處處燃起火焰。
“發生了什麼……”
無論是人族還是眾妖,都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收!”
方運一聲令下,就聽轟隆一聲巨響,罪廳與鎮罪正殿徹底分離,隨後聖道鎖鏈再度增長,密密麻麻,把整座罪廳包圍。
罪龜嚇呆了,一動不動站在罪廳之中,任由聖道鎖鏈捆綁它。
聖道鎖鏈拖著罪廳與罪龜,迅速縮小,一起進入法典。
法典的一頁紙上,出現一頁栩栩如生的罪廳畫像,罪廳之中,有一頭滿臉茫然的罪龜畫像,揹負著巨大的囚籠。
衛皇安喃喃自語道:“也就是說,他現在的畫地為牢,不僅蘊含罪龜的力量,還蘊含罪廳的力量?”
“應該是吧。”
“真是開眼了,老夫生在孟子世家,在方運面前反倒成了土包子,別打擾我,我再想想事情經過……”孟靜業到現在都沒有回過神。
曾越道:“鎮鎖罪龜已經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怎麼會把一座罪廳也給扒下來吞掉?方運的法典和他一樣,都是怪物啊!”
“這是不是說,他明明只是個輔修法家的,但‘畫地為牢’的力量完全等同法家天才?”
“一般的法家天才可比不上他現在的畫地為牢!”
“我們應該慶幸他只是翰林,要是他成大儒,真可能去孔城把整座城市拖進法典,變成墨守成規的力量。”
所有讀書人難以置信地看著方運。
海水再度充滿鎮罪正殿,而正殿一面牆壁連同一座罪廳消失。
“我們走!”方運道。
眾多大學士這才反應過來,就要繼續向前衝。
古烏賊王大吼:“熊屠,你再吹罪龜海螺,快!”
熊屠哭喪著臉舉著破碎的罪龜海螺,道:“已經碎了。”
“廢物!”古烏賊王大罵。
古猿王無奈道:“烏賊王,只能靠你阻攔他們了。”
“哼,本來是以防不測,現在只能用來對付他們!”
古烏賊王說完,猛地一吸氣,隨後十條觸手如花瓣張開,中間噴出濃密的黑液。
眨眼間,百里漆黑!
腥臭的黑色液體遍佈整片海域,包括方運在內,所有人全身無力,昏昏欲睡,少數幾個大學士竟然慢慢閉上眼,真的要在這種時候入睡。
每個大學士的面板都開始發黑,哪怕他們有才氣護體也無法避免。
“有毒!”方運強打精神,伸手掠過吞海貝,一片龍蛇草出現在身前。
方運先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