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焦點,佔據很大的比重,因為他們被在場的讀書人罵了整整一個小時。
於是乎,兩界山的大儒們當場決定,把苟葆和祺山軍的一些行為新增到兩界山的戰時條例裡,若是在戰爭時期有相關的行為,則將被處罰。
指責完苟葆和祺山軍,在場的讀書人全部開始談論方運和珠江軍,指出珠江軍的種種優點,然後就變成方運和珠江軍將領的報告演講大會,詳細講述珠江軍有什麼不同以及為什麼要那般做。
雙方的待遇猶如天壤之別,苟葆竟然按捺不住,以文宮受傷為名,提前離席,祺山軍的其餘大學士卻不敢走,耐著性子坐在議事大殿中。
許多讀書人大怒,要嚴懲苟葆,但一位大儒隨口道:“此人文膽震盪,隨他去吧。”
眾人轉怒為喜,看來這次苟葆遭受的打擊太大,若是再繼續留在這裡,真可能文膽破碎,所以不得不離開。
沒了苟葆,眾人心情暢快,認認真真開會。
臨近會議結束,兩界山的讀書人基本取得一些共識,比如儘快把珠江軍的戰鬥方式在全軍推廣,比如認為妖界會找到恰當的時機發動第二次兩界山大戰,但至少在半年以後。
也就在當天夜晚,界山城牆下舉辦了盛大的兩界山文會,慶祝畢參之戰獲得勝利。
方運和珠江軍已經出盡風頭,所以在慶功宴上相對低調,而苟葆和祺山軍的大學士已經全都撤離兩界山,回到楚國。
慶功宴結束,方運並沒有立即休息,而是如往常一樣讀書學習,不過,今日準備睡個懶覺,睡兩個小時,以後每天也睡一個小時。
深夜,房門徐徐開啟,兩個高大的身影進入方運書房,強大的二境巔峰文膽之力覆蓋房間。
方運不驚不怒,徐徐抬頭。
雷家大儒雷廷真與谷家家主谷俱悟聯袂而來,面帶微笑。
“張小友,你當真給了我等好大的驚喜。好一個‘秦時明月漢時關’,即便眾聖閱讀,也必然拍案叫絕。”雷廷真笑道。
谷俱悟則只是微笑,並不開口。
方運起身,謙虛道:“雷先生過譽了,無非是妙手偶得而已。這位先生,若是我沒記錯,應該是谷家家主谷俱悟谷老先生吧?兩位請坐。”
谷俱悟輕輕點頭,一言不發。
雷廷真道:“不錯,這位正是谷兄。坐就不必了,我等不能久留此地。老夫與谷兄前來,便是祝賀張老弟以一己之力奪取畢參之戰的勝利,功勞蓋世,在人族的文名已然能與方運並駕齊驅。”
方運卻輕輕擺手道:“雷先生折煞學生,此次戰功是巧合,與方虛聖之功難以相提並論。”
雷廷真輕哼一聲,道:“謙恭本是好事,但妄自菲薄卻大為不佳。方運之前的軍功,無非是殺些妖帥妖侯,除此之外,皆是間接施為。你不同,你在人族最危險之地,面對萬王登城,力挽狂瀾,一筆誅萬妖。你若是看看論榜便知道,你此次引發的轟動,絲毫不下於方運鼎盛之時。”
“論榜我的確看了一些,不過,並無益於我,不如讀書。”方運道。
兩位大儒齊齊點頭,難掩目光中的欣賞之色。
“好,勝不驕,敗不餒,你將來的成就,必在方運之上!”雷廷真道。
“雷先生過譽了,不知雷先生此來,有何指教?”方運問。
雷廷真微微一笑,道:“當初的約定你可記得?”
“自然記得,你們給予我寶物,而我幫你們文壓方虛聖。不過,我有兩個疑問。第一,宗家家主與雷家家主是否知曉?”方運疑惑地看著雷廷真。
雷廷真哈哈大笑,道:“谷家主就在這裡,你以為如何?老谷,你開口吧。”
谷俱悟淡然一笑,道:“我們谷家與雷家和宗家鼎力支援此事。”
“這下信了吧?”雷廷真問。
方運點點頭,道:“還有一事,兩位也知道,我曾被陷害逆種,所以最恨逆種。我若與方虛聖爭文名,那便是在害他,這等行為,在下心中不安。”
雷廷真與谷俱悟臉上的笑容消失。
“張老弟此言差矣,我雷家與方運仇深似海,不共戴天,按人族規矩,我雷家可復仇!”雷廷真道。
方運卻皺眉道:“在兩界山的日子,我經過多方打探,雷家家主雷重漠負荊請罪,已經認錯,莫非雷家出爾反爾?”
雷廷真面不改色道:“此乃緩兵之計!家主重漠賢侄忍辱負重,為的就是為我雷家取得喘息之機。我堂堂雷家,豈能被一區區寒門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