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我並不是這虎頭寨的山賊,至於身份,你們就別問了,只要你們裝作沒事便好!稍後若有機會,我當救得你們出去。不過看此番山洞的守衛,若是無隱藏的高手在的話,帶你們逃出去當不費什麼功夫!”
那彪壯漢子接過燒雞和金幣,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給衝暈了頭腦,登時愣在了那裡。
“嗨!張大海,你還不謝謝恩公,這是有少俠來救我們了!”一個年齡較大的中年人,走上來,抹了一把汗水,喘著粗氣說道,那虛浮的腳步,導致身形有了些搖晃,一時間顯得其疲憊不堪。
名為張大海的彪壯漢子登時將燒雞和金幣遞給了那中年人,登時欲跪拜在地,但卻被龍炎搶先一步扶起,龍炎搖了搖頭,道:“你們不必謝我,我此番來,是為了那洞中秘寶而來,所以也不是白救你們,只要你們將這幾日挖掘的發現,告訴我些,待我取得秘寶之後,便帶你們離開!”
張大海哪管來者是為了什麼,只要答應將自己和大傢伙救出這火坑,便是身家老底都給了這人,也是心甘情願,當即沉吟了許久,便走到了一面略微有些青色的牆壁處,拍了拍,道:“挖了近十日,只有這面青色的牆壁,堅硬無比,我們便是使出再大的力道,最終也只能將鋤頭砸壞,而這牆壁,卻依舊是完好無損。”
龍炎點了點頭,走到了那牆壁之旁,單手摸向了那牆壁之上,閉上了眼睛,用靈魂的力量,去感悟這塊青石牆壁,有何迥異之處。
熟料這青石材質堅密萬分,若在平時空氣中,龍炎的靈魂之力,只消片刻,便可遍佈二百米左右方圓,但此刻單向探索這青石內部,卻是舉步維艱,每進分毫便是要耗費自己大部分的魂能。
許久之後,龍炎心裡咯噔一下,登時激動無比,雖然一度耗費了自己十之六七的魂能,卻是終於在探向這青石牆壁一米之處的時候,發現了一些迥異之處。
這青石牆壁的後面,雖是實心的牆壁,但是卻好似隱藏著什麼東西一樣,龍炎也把握不準,如果非要拿個東西當做比較的話,那麼這青石牆壁後面的奇特之處,便像極了一個空間之門!就如同乾坤師父那黑尺所劃近的空間之門一樣。
龍炎心裡一笑,像那彪壯漢子說道:“你們便佯裝勞動,實則幫我罷手好此間洞口,若那陰山部眾前來,提前知會我一聲!”
彪壯漢子心中有希望,哪裡會拒絕龍炎的要求,登時便探著黑路,把風去了,而其他人,也開始吃著乾糧,注視著龍炎這奇怪的舉動,畢竟在他們平民眼裡,一個勁的摸著一個大石頭,算什麼事啊!
這六月來,龍炎體內血煞已然用碎魂之力,漸漸清除了事,但是唯獨剩下了一小部分異常濃郁的血煞,怎麼也消除不去,不過減少了大部分壓力的帝煞,聚攏這點濃郁的血煞之氣,當算不得什麼難事,比原先過的是暢快多了,而也因為如此,這血煞仍舊牽制這帝煞,導致龍炎不能夠幻化出那可以融合帝煞魂能,威力堪可驚天動地,開山填海的凝煞黑爪!
不過此時因為血煞壓力減少,兵府已然恢復的十之**,並且還擴大了一分的龍炎,心裡對這血手還是頗有信心!於是當即便一凝血光,在一干平民礦工眼中,幻化出了那血手,龍炎也是果斷無比,便朝著那青石牆壁一拳轟去。
只聞咚的一聲悶響,傳播在這三米的範圍之內,絲毫沒有擴散出去的趨勢,那青石牆壁竟是內在異常堅持,連聲響都是如此之下,就更別說將之毀壞開來了。
龍炎忍著右臂的痠麻,心中震驚無比,這平日掌風堪可久久斷開那河灘湍流的血手力量,此間竟是無法撼動這青石分毫!當下暗道:這青石必然有古怪,這血煞侵蝕,導致寂陽染成血手!而如今我這血手也喪失了神通,若不是如此,先前的寂陽神通,當可破開此青石無疑!唉!此間有師父那拉近空間的逆亂神通就好了。
而就在這時,六月時間內,一直暗淡無光的量天尺,竟是此時綻放出了一片白光,好似見到了親人一般,歡呼雀躍無比。
龍炎登時一驚,放手輕撫上去,好似自言自語的問道:“藥邪?藥邪?你復活了嗎?藥邪是你嗎?”
而此刻,無意間的龍炎將那黑尺拔出,凌空的揮舞了幾下,卻是在最後一下,不小心的將尺間碰觸到了那青石牆壁之上!而此時等待龍炎而來的,不是那量天尺的回覆,卻是突然的白光一陣乍現,盡全將不知所措的龍炎給籠罩了進去,隨後,便突兀的,龍炎整個人,量天尺,連帶肩上的小白,全部詭異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同一時刻,那青石牆壁,彷彿微微的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