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心的遭遇。於是便沒有打擾她,靜靜的聆聽著,興許,此間,聆聽才是最好的選擇…
“曾經,我的父母,也是陪著我,在這碧水小湖的亭臺中,玩耍,那時候,有多麼的開心,而一切都是十年前的那場事故,導致物是人非…而爺爺面對那些人,卻是忍辱吞聲,任其上門欺凌。”
說罷周蘭一抹眼角晶瑩淚光,笑道:“我怎麼說起這些了,說好了請你吃烤雞的。”
龍炎只吃了一口,卻是將整個雞腿放了下來,緩緩的抬頭問道:“這便是你一個姑娘家習武的原因麼?”
周蘭一聽,有些微怒,道:“姑娘家習武怎麼了?若是娘當初會一丁點武功,那麼爹便不會因為照顧娘而被那些人亂刀砍死,娘,也不會…”說罷,竟是啜泣了起來。
龍炎心中一嘆,早前猜測便周蘭便是有一段悲慘的經歷,才會有那種和自己有些相似的悵然眼神,但卻是沒想到,幼年喪失雙親,並且是聽上去是死去江湖仇殺,更危險的是,讓一個芳華年齡的女子,心中暗生仇恨,並且,一生便是十年。
龍炎左翻右找,也沒找到了拭淚的東西,索性便大袖一揮,替周蘭拭去了淚水。
“對不起…我不應該和你講這些的…本來好好的用餐,被我破壞了氣氛…”周蘭強忍哭泣,假意笑道。
龍炎又怎能看不出來,也嘆了一聲,道:“我與你的遭遇,卻是相差無幾。往事了了,便忘卻了吧,你尚且還有一個至親,這才是最重要的。”
周蘭慘然道:“你是說爺爺嗎?對我來說,也許是個親人,但卻是算不上至親…他從小便不讓孃親習武,不然的話,也不會有此等慘劇發生,而且,那秦家之人欺上門來,爺爺竟是知曉了經過,還如此忍氣吞聲,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龍炎一聽,心中一驚,問道:“你說什麼?秦?秦家?可是義州城秦家?”
周蘭詫異道:“怎麼?你知道秦家?”
龍炎有些譏誚道:“秦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殺人放火的勾當,他們還乾的少麼?”可能是想起了當年東陵城的事件,所以龍炎此間,竟是有些遷怒於這秦家,再怎麼說,那凌家的慘案,和這秦家,恐怕,脫不了干係。
隨即龍炎向周蘭問道:“我只知這義州城秦家背後勢力確實雄厚,可也沒想到,他竟是將魔掌,伸到了這南疆來了…也許我不該問,但是,當年的你的父母,為何被他們所追殺?”
周蘭緊咬銀牙,恨道:“這秦家妄圖一攬蒼神帝國東南勢力,現在除了泰陽的領主之外,那雲陽城池,和周邊的村落,皆被秦家暗中操控著,也不知他們圖謀的什麼,當年的事情,雖然我並不太清楚他們的目的,但是,我確實的知道,他們秦家勾結了某個強大神秘勢力,被下命試圖生擒我的孃親,而父親為了保護孃親,被其追殺至死,而孃親,也悲慟萬分,自殞當場…”說罷,那周蘭眼角的淚痕,又泛起了一絲微光。
咚的一聲,龍炎左拳砸向了石桌,卻是一下將周蘭和小白給嚇了一跳,龍炎此刻心裡猜測道:想必,又是那零夜議會,當年的東陵事件,這東陵領主,便是秦家之人,並且那僱傭的諸天五人眾之一的人魔直符,便是這零夜議會驕傲的變異實驗物,雖然失敗,但是其血煞自爆,卻是足以吞噬眾多生命。莫非,這零夜議會,打的便是用人體做實驗的目的…
想到此,龍炎嘆道:“雖然很不想告訴你,但是恐怕,那背後的勢力,便是零夜議會。”
周蘭一驚,問道:“零夜議會?是什麼門派?很厲害麼?”
龍炎向天一望,嘆道:“厲害,也許吧,恐怕是我,一個人很難達到的一個高度。”說罷心中也是一嘆。
周蘭聽此,一個身為兵者的龍炎,都如此說著,那自己的武功,又有什麼用呢?於是幽幽道:“興許,這一輩子,我都報不了父母的仇了罷!”說罷目光朦朧,眼神哀然。
龍炎抓起一個雞腿,登時笑道:“算了,我們都別愁眉苦臉的了,至少我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也許總有一天,我能打倒這些邪惡的勢力,我現在,拜了一個名叫藏劍老人的前輩為師,入了七星閣,十年不成,便二十年,二十年不成便三十年,總有一天,能對敵這零夜議會…”
周蘭一聽,心中一暖,破泣為笑道:“好…那我們再約定,如果你能查處誰是殺我爹我孃的兇手,一定要讓我親手,結果了他們!”片刻間,好似尋到了生命的期望的折腰斷竹一般,周蘭那原先模糊的眼神,忽的變得毅然決然了起來。
龍炎笑道:“拒絕你,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