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躺去,卻不料腹中七彩光芒浮現而出,那險些散失的意識,突然被保護了起來,渾身一股暖洋洋的感覺,龍炎突感恢復力道,隨即身體後翻,兩腳並膝,向上一頂,正中女人魔手肘關節,巧妙的破開了那女人魔的鉗制,不過饒是如此,龍炎脖頸之間還是留下了幾道清晰可見的血痕。wwW;
周蘭見此大驚失色,卻是周文鶴忽然挺身而出,雖是身座輪椅之上,卻速度極快的擋在龍炎身前,伸出雙掌,鬥氣凝練而出,三階高階武師的修為顯露無疑,衣袍無風自鼓,隨後其先是伸出一指,只聞叮噹一聲,那如磐石金剛般的指尖,竟是堪堪抵擋了女人魔揮舞而來的血劍。
隨即周文鶴柔和一掌拂出,一股暗勁將女人魔給推開了去。看了看女人魔痛苦的表情,和眼旁的血痕,周文鶴低嘆一聲,苦道:“雯兒,不得無禮,這少俠,乃是周家鏢局的恩人。”
周雯見此,沒有了動作,不過目光仍是對龍炎有所敵意。
周蘭一聽,想了許久,好似自己真的失憶了一般,便問道:“爺爺,我果真失憶了嗎?為什麼我全然記不起來?”
周文鶴撫摸了幾下周蘭的頭髮,慈祥一笑,道:“蘭兒,你的確失憶了,這是你孃親啊!”
周蘭還是不肯相信這個渾身血漬的魔鬼樣女子,是自己的孃親,仔細回想之下,有苦不得果,只好作罷,倒是龍炎最終想出方法,將紅薔碧荷給喚了進來,她們自然知道周蘭和周雯的事情,而周蘭經過證實,確實忘記了一些事情,但只包含女人魔和龍炎,就是紅薔碧荷,她都記得一清二楚,隨即經過兩女勸說,更是女人魔說出了幼時周蘭的一些秉性習慣,還有一些瑣事,周蘭才梨花帶雨的認了孃親,母女撲倒在密室裡。說來這女人魔也苦,身為試驗品,又失了身子,為了周蘭才堅強的活了下來,但是仍然見不得光。
周蘭噙著淚,一副乖巧樣,似乎覺得女人魔的懷抱雖是血漬淋漓,但卻十分的溫暖,幼時似曾相識的感覺,又回來了,當即哭道:“娘,娘,你若是不能出去,蘭兒便陪你在這暗室裡!”
周雯撫摸者周蘭的俏臉,苦澀一笑,隨即對著不斷咳嗽的龍炎歉意道:“龍公子,方才是我不對,因這人魔之血,我的脾氣之中,有狂暴的因素在裡面,所以,還請見諒。”
龍炎嘿嘿一笑,並不在意,擺手道:“母女團聚便是最好的結局,些許小傷而已,何足掛齒。”隨即,看著母女溫存,不忍打擾,便帶著紅薔碧荷,來到演武場上。
看著二女奇怪的表情,龍炎將事情的經過和他們身世,大致的講了一遍,最後說道荀易止無意說出的胎記特徵時,兩女皆是一驚。
紅薔掩嘴道:“果真如此?我們姐妹確實身上有梅花胎記。”隨即面色一紅,道:“不過卻是不能給公子一看,還請公子見諒。”
龍炎也是訕訕一笑,道:“那是自然。”
碧荷一拽龍炎胳膊,擔心道:“那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龍炎並無告訴他們事實,便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說刑人清為保護三派,力竭而死,是個英雄。二女聽後也只好沉吟哀傷一會,隨即龍炎告訴他們,過不了幾日,便會有人接他們回三花閣。
紅薔碧荷雖是百般不願,但不耐龍炎騙她們說是刑人清的遺願,二女也只好作罷,而碧荷得知龍炎要去遠方的七星山修行,卻是突地哭了,撲在了龍炎的懷裡,依依不捨。紅薔沒有妹妹的大膽,只是目中噙淚,略有靦腆,心中有不捨之意,卻是又不敢說出。
經過一番告別,雖是周文鶴,周蘭母女強留於龍炎在山莊之中,龍炎心裡只是急於提升實力,否則二聖恐怕要將自己活活撐死,當下找些了藉口,便火速離開了。
周蘭看著龍炎的背影,突兀的心中一緊,那眼角未乾的淚痕,又流出道清淚,好似一抹悲傷的畫筆,為這蒼白無色的臉頰之上,徒增一筆淒涼哀怨。
“為何?他走了,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哀傷?”周蘭苦澀道。
紅薔碧荷二女相視也是哀怨一聲,卻是周文鶴走上前來,拍了拍周蘭,嘆道:“或許有朝一日,你能想起來,不過,卻是不知,是福是禍…”
周蘭看著那龍炎已然消失的背影,不知此刻廚房好似正在做飯,恰巧傳來一股清香撲鼻的雞肉味道,周蘭聞了聞,突然雙手一緊,攢於胸前,雙眼好似痴了一般,直視前方,喃喃道:“烤…烤雞?亭臺樓閣下…水榭聽香…”
…………
數月之後,一路上奔波修煉,經過藏劍老人的指導,翻山數十,也獵殺了許多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