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個緩慢描寫的畫卷。
頃刻間,場面肅殺!
叮的一聲脆響打破了沉寂,只見金老鬼渾身瞬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玄霜,而下一刻,卻是隻見那金老鬼,已然奇怪的睡在了一個冰棺之中。
噗通一聲,冰棺沒有支撐點,砰然倒地,且頂蓋上,竟是悄然盛開幾多無暇冰蓮,彷彿盡全洗刷掉罪惡的心靈一般,純潔剔透,又似送終葬人…
“殺你一人,怎可安我千百兄弟憤恨的靈魂?”龍炎輕輕的落下,回頭一拳打在了冰棺之上,這一拳,凝聚他內心的悲憤,這一拳,凝聚了千百死去靈魂的不甘,這一拳,充斥著那積壓已久的血海仇恨!
而頃刻間,砰的一聲爆響,震耳欲聾,響徹林間。只見那冰棺根本承受不住龍炎的毀滅神力,竟是剎那間,破碎了去,空留一地殘渣,卻是巧妙的形成了對那金老鬼人格的靚麗描寫!
同一時刻,心魔再也難以持續對那金老鬼幻象的控制,於是當下解除了聯絡,那幻象也便消失了去。他此刻忽覺有些疲憊,但內心爽快之極,便哈哈一笑,褪去了披風的掩蓋,走上前來,一拍龍炎肩膀,頗有些兄弟情意的笑道:“你這是什麼怪招數,竟是吸收了兩個金老鬼的玄霜爆彈,反將他給殺了!”
經過此一戰,龍炎也知道了初靈境界的兵者,並沒有像無雙境界那般根本無力抵禦,只要方法得當,出手果斷,仍然是有所勝機!隨即他輕輕一笑,暗鬆一口氣,說道:“多虧有你,否則我還不知如何應對!”
心魔呵呵一笑,搖了搖頭,他很早便被兵神殿當做了危險異類,抓入了邪神領地關押,其實也未曾犯過什麼罪過,而他在這暗無天日,如同地獄的邪神領地之中,根本未曾過過一天安生日子。論實力,他屬於下層,且他的神兵神通,皆屬於輔助攻擊型別,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威力,所以也就在牢獄中,飽受煎熬和折磨。
久而久之,他的心性,便變得冷漠了起來,而後前些時日,張亦竟是率眾將其救出,而心魔本是念其恩情,但卻發現,他們是有目的性的營救,並不是將他視為同伴。
而如今的龍炎,卻和他說說笑笑,心中自當感激,而且龍炎也能摒棄前嫌,更是此刻,待他如同同伴兄弟一般。因為,從龍炎的眼神中,心魔便可以看出他的一片真切之情,畢竟這種事情,對名叫心魔的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我還是迴避一下,你去看看你的小情人吧。”心魔笑道,便欲蓋上披風,不過卻馬上被龍炎抓住了手腕。
龍炎輕輕一笑搖頭道:“不必,都是自己人,何必迴避,正好讓你們認識認識罷!”說著,龍炎便放開手,徑自朝著折夕去了。
心魔聽龍炎如此說,但仍舊是沒有上前,他自是知道龍炎之意,但自己也不想當礙眼之人,當下便屏氣凝神,坐在了地上,修煉了起來,乾脆來了視而不見,聽若未聞…
龍炎搖了搖頭,不再管心魔,但當他回眼看到仍舊有些朦朧睡意的折夕時,卻是呵呵一笑,輕輕的撫上了折夕的臉頰,用手上殘餘的冰寒,頓時將折夕喚醒了過來。
“別過來!”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噩夢之中,折夕立時站起,一甩天鎖環,卻是砰的一聲,無意中將龍炎給打飛了出去。
“喂!你怎麼還是如此蠻狠,是我,龍炎啊!”龍炎通紅的額頭,無奈一笑,在遠處招收道,隨即心中悻悻暗道:若不是毀滅之火粹體,我恐怕要昏迷幾天了。
揉了揉額頭,龍炎走上前去,看著餘驚未了的折夕,頓時笑道:“所有人都死了。”
“死了?”折夕一聽,驚詫道,隨後左顧右盼了一陣,才拍了拍那高聳的香峰,輕舒一口氣,自語道:“死了就好,死了就好,那人太過可怕了!簡直如同鬼怪一般。”說著,她咦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龍炎那有些泛紅的額頭,驚呼道:“你為何在這裡?”說罷,她忽然想起了那夜看到的情景,當即面色刷的通紅,如染赤霞。
“滾開,不要臉!我不要見你!”折夕突然嗔怒,轉過身去,眼中似有噙淚,竟是不理龍炎。
啪的一拍額頭,龍炎也知道了她心中所想所氣,便無奈道:“我…折夕…”卻是半天再也難以說出半個字,隨後輕聲一嘆,搖了搖頭,苦澀的坐在了地上。
許久後,正午的烈陽高懸當空,灑下一片片熱毒耀眼的強光。折夕不耐酷熱,當下轉身,卻是又看到了龍炎那憋屈的面容,當下撲哧一笑,又忽覺現在在冷戰期間,不易發言,便也坐在了地上,將俏臉撇向一邊,高舉粉袖,遮著陽光。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