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如果古野哥此時醒來,看到此時一絲不掛的自己,不知會是什麼驚愕的表情,想著想著竟然忘了快點穿起衣服。
雙手插著腰,靈動的大眼睛盯著銅鏡中沒有一絲遮掩的自己,不由心頭暗想;到底是自己身材好一點,還是絮兒姐的身材好一點。想著想著耳邊不由迴盪起,絮兒姐對自己說;“死妮子,心癢難耐,春心蕩漾,不知羞。再這樣,就罰你給古野做小的。。。。。。”
在涼床上昏睡的古野,彷彿受到夢羅的召喚般,口中艱澀的道;“絮。。。。。。絮兒。。。。。。絮兒。。。。。。絮兒。。。。。。”
。。。。。。
叮叮噹噹
“伊瓦爺爺,你等等我!”在羊腸小道一角落裡,少女白凌身後揹著一個竹簍,可憐兮兮的道;
此時少女已經換了往常如夏日白蓮,潔白無邪的裙衫,而是一身紅裝,上面想著一見精緻的銀質飾品。手腕上那一對小銀鈴,邁著小碎步,叮叮噹噹想個不停,一雙靈動的眼睛,那破雲散霧的嫣然一笑。如那山間最清澈的泉水,最美麗的百靈。
走在前方來者,不禁停下步子,回過頭來,莞爾一笑;“這可冤枉我了,不是我走的太快,只不過你走的太慢了。”說完便重新扛起扁擔上的山雞,野兔,等只有山裡才會出現的眾多野貨,自顧自的走著。
身後的少女只能嘟嚕著小嘴,不滿的看著老者,腳程雖然加快了不少,卻還是不免幽怨的道;“早知道,就不幫你拿竹簍了。”
白凌自幼和爺爺遊歷天下,替人看相卜卦維持生計,雖說不會什麼武功,但是自幼跑了那麼多地方,這腳程自然長了不少。
身後的竹簍中裝有不少山間野貨,又因走的是下坡的道路,所以並沒有少女言中說的那般難走。說這樣的話,白凌只不過想多看看,兩旁林子間的風景罷了。
這一老一少,這一前一後,又行走了一會兒。白凌不由心中著急,想起還躺在山上的古野哥,於是擔心的道;“伊瓦爺爺,古野哥不會有事吧!要是他醒來,看不到我怎麼辦。”
走在前方,邁著大步的老者聽的頭都大了一圈,不到半個時辰山路,光你這一張嘴,就問你這位古野哥八次,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你這個小丫頭呢?
話又說回來有兩隻神獸級別的小狗招呼他,就算他活膩歪尋死,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實力啊!
雖然老者有些厭煩,但還是報以微笑道;“放心,有阿黃照顧你那情哥哥,不會有事的。”
阿黃這條狗比人都精,能有事嗎?老者心中小聲嘟嚕一句。走在後方的少女白凌,被伊瓦爺爺這句“情哥哥”一叫喚,當下羞紅著臉不在多話。
南疆十萬大山,一間院子內,小傢伙無聊的與身邊的大黃狗打著趣,懶散這曬著豔陽。可能因為秋老虎的緣故,二“狗”都顯的比較懶散。
火紅色的絨毛小傢伙,搭拉著眼皮,好奇的對身邊的阿黃問道;“我說老黃,你怎麼會跟著那老不死的傢伙鬼混。”
一旁的大黃趴在地上則是慫著腦袋,嘆了口氣道;“你懂什麼?”但是看了一眼小傢伙,不免反問道;“那你怎跟白凌情哥哥的?”如果白凌再次知道阿黃如此數落自己,定會叫罵;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連說話都一個德性。
小傢伙只能裝作無奈的道;“父母之命,我能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出生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他,估計我要跟他一輩子了。”
“難怪?”阿黃咧嘴嘆道;但是轉瞬之間,腦袋晃了晃不再想此事。這樣的動作,不免引起小傢伙的好奇。但是阿黃卻又接著道;“當日在山中閒的太悶,和那傢伙打了一架,我輸了,結下了樑子,可是沒想到最後我跟著他混了。”
“如今沒想到,比在山上還無聊,整天就是打獵,我現在在想等那傢伙什麼後歸西,跳槽呢?”小傢伙一聞不由樂了,雙目一亮,笑道;“要不我給你尋找一個出路。”
“什麼出路?”阿黃奇怪的問道;
許久,小傢伙才說出自己的想法;“做我小弟怎麼樣。”阿黃卻不樂意,自己活了幾千年的正是壯年的神獸,跟你這個麒麟血脈還未覺醒的毛頭小子混傳出去也不怕被那些獸類,笑掉大牙。
“當你小弟,你算個屁啊?”在人類的耳燻目染下,阿黃不由笑罵道;
小傢伙則是搬了搬自己狗爪,心中想著;雖然自己有父母精元內丹,至尊聖麒麟的血脈,階位在神獸中應該算是最高的,無奈自己現在一身狀態,還真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