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已經安然擋在了嶽華靈的身前,他隨手一揮,一個無形的氣團頓時憑空產生,只聽“轟……”的一聲,衝在最前面的汪鑑被這股巨力擊中,倒飛而出,墜落到了幾丈之外,而在姜紈等人身前,更是出現了一個鐵鍋大的坑。
姜府的家丁們驚懼之極,無人敢與杜康交手,紛紛避退,連汪鑑也只能灰溜溜地爬起來,卻不敢再次上前挑戰。
“主公,幸虧你來了……”嶽華靈喜不自禁地說道。
姜紈也禁不住大驚失色,舌頭都僵硬了,道:“是你……好……你來的正好……”
“原來你們都是這樣的廢物,不過如此,只會以多打少,欺軟怕硬!”杜康毫不掩飾心中的得意,冷嘲熱諷道。
“你的話不要說得這麼滿,還有老夫呢,你以為姜家的人都像姜紈那樣嗎?”一種似乎充滿了滄桑但聽起來卻又孔武有力的聲音傳來,引得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面目黝黑的彪形大漢緩緩地走了過來,目光中充滿了令人不怒自威的霸氣。
姜紈像見到了救星一般,諂媚地陪笑道:“叔叔,您怎麼來了?”
汪鑑則行了一禮,畢恭畢敬地說道:“屬下拜見大將軍。”
那彪形大漢對汪鑑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了,又冷冷地看著姜紈,道:“怎麼了?我就不能來嗎?你這個不成器的敗家子。”
姜紈似乎是對他頗為敬畏,不敢頂嘴,只是尷尬地笑了笑,道:“您來的正是時候,杜康的人欺負侄兒,還望叔叔給侄兒出頭。”
杜康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彪形大漢,心中思忖:“聽說姜烈有個弟弟叫做姜勇,乃是姜家軍的大將軍,平日裡,姜勇一直住在軍營裡,被稱為是姜家軍第一高手,莫非就是此人?”
想到這裡,杜康抱拳問道:“請問閣下是否姜勇大將軍?”
姜勇打量了一番杜康,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目光,答道:“不錯,正是本將軍,你就是豫侯杜康嗎?”
杜康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晚輩,剛才,姜紈無緣無故地搶我們的貨物,我們不得不抵抗他們的攻擊,希望大將軍明察。”
姜勇眉頭微皺,看了看姜紈,問道:“紈兒,事實是否如豫侯所說?你如實將來,如有虛假,別怪我六親不認。”
杜康聞言一怔,想不到這個姜勇卻是個正直的人,並不是一味地呵護自家人。
姜紈臉色一變,狡辯道:“他們……他們與西戎人做生意,我……我實在是氣不過,才搶他們的……”
姜勇打斷了姜紈的話,怒斥道:“住口!豫侯與西戎人做生意,你管得著嗎?難道你不知道豫侯與你爹的關係嗎?”
聽他這般訓斥,姜紈雖然心中很不服氣,但卻不敢再說什麼,只能暗自生悶氣。
汪鑑很會察言觀色,見狀連忙打了個圓場,賠笑道:“大將軍息怒,其實,方才只是一場誤會而已。二公子年少無知,還請大將軍見諒。”
姜勇淡淡的笑了笑,道:“也罷,你一直是這個樣子的,我已經懶得管你了。下次我見到你爹,一定會告訴他,讓他好好管管你,免得你總在外面給他惹麻煩。”
杜康笑了笑,道:“大將軍,既然如此,我們就此別過,如果有機會,歡迎你到我們那裡做客。”
姜勇卻淡淡的說道:“一定會的,不過,老夫一向有個嗜好,那就是喜歡與別人比武,尤其是見到對方是個難得的對手,更會情不自禁地挑戰對方。雖然按理說,你是我的晚輩,我不應該以大欺小,但你的功夫著實了得,老夫很想與你切磋一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杜康聞言一驚,想不到這個姜勇居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素聞姜勇號稱姜家軍第一高手,他的功夫肯定不俗,而且杜康剛才觀察之後,發現姜勇的修為甚至不在自己之下,一旦與他交手,勝負著實難料。
此時,姜紈和汪鑑卻對於姜勇的挑戰很得意,這正中他們的下懷,他們巴不得姜勇除掉杜康,那樣就為他們除去了心頭之恨。
姜紈甚至冷嘲熱諷道:“豫侯,你是我們年輕一代之中的佼佼者,我們一直想再次目睹你大顯身手,當然,如果你不敢接受挑戰,現在還可以提出來。”
姜勇含笑道:“豫侯,如果你不願意與老夫切磋,老夫也不會為難你。”
嶽華靈和姬陶則略顯緊張地看著杜康,他們的心裡很矛盾,一方面希望杜康接受姜勇的挑戰,挫挫他們的銳氣,一旦能夠戰而勝之,那姜家軍以後再也無人敢於不尊重杜康了。一方面,他們也擔心杜康不是姜勇的對手,可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