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本來傷得就不重,只是遭受折磨後心力交瘁,所以暈倒;至於說你入獄時的巧合,嘿,這世上本來就有太多巧合,如果僅憑巧合就給人定罪,那天下恐怕會找不到清白之人。”
杭文治一怔,沒想到杜明強又會說出這番話來。他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在瞬間似乎又燃起了一線希望。但杜明強隨即話鋒一轉,將那絲希望之火又吹得搖搖欲滅。
“可是你為什麼要殺死小順?”
杭文治一驚,難道連這件事都被對方看破了?不過他面上仍然強自鎮定,辯解道:“你說什麼呢?小順明明是黑子殺死的,誰都知道!”
杜明強不屑地撇撇嘴:“那只是你在刻意栽贓而已。”
杭文治冷笑著反駁:“栽贓,怎麼栽?殺死小順的鉛筆藏在廁所裡,這事只有黑子才能完成。我怎麼會拿到那支鉛筆?”
話說到這裡,平哥和阿山也都費解地看著杜明強。其實先前杜明強對杭文治的質疑雖然沒有確實的證據,卻還都算合理;但現在他要說是杭文治殺了小順,那真是令人無法信服。作為兇器的鉛筆是在廠房內丟失的,當時張海峰帶著全部管教把廠房內外搜了個底朝天,結果卻一無所獲。後來的證據表明,那鉛筆原來被藏在了廁所便池裡,那裡恰巧也是搜查時留下的唯一死角。因為鉛筆丟失的時候只有黑子一人進過廁所,所以藏起鉛筆的人必然就是黑子自己。黑子和小順隨後雙雙被關禁閉,禁閉解除的當天晚上就發生了兇案。雖然沒有人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