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對視了一眼大器,又愣愣的看了看大器手裡的空酒瓶子,嚥了口唾沫。
“不敢賭就算了,不強求,那你也就別鑽牛角尖了啊。”大器笑,手腕翻轉輕輪著酒瓶子,故作輕蔑的玩激將。
“打打!打電話!讓艾媚說!”梁洛宏上套了,分神了瞬間,接著重重瞟了骨頭一眼,於是犯下了太多男人都犯過的錯誤——為了所謂的不值錢的尊嚴——硬撐。
大器看向骨頭,所有人都看向骨頭,而此刻這位焦點人物顯然陷入了矛盾,電話一打,他也就也參與了這個賭局,以之前種種跡象來看這個賭局他是必勝的,但以骨頭的性格,此刻必然背上了想贏怕輸的包袱,又礙於眾人目光逼視,又不好顯得底氣不足毫無自信的拒絕,於是犯下了太多男人都犯過的錯誤——為了所謂的不值錢的尊嚴——硬撐。
骨頭一掏手機,包房裡瞬間靜下來了,除了骨頭、梁洛宏和程煙神色緊張,其餘的無一例外都是期待,折騰這麼半天也都覺得該到高潮了。那對情敵緊張無可厚非,程煙則是無限緊張她那位酒後豪情的哥哥,估計她也納悶,怎麼多年不見,就奶奶不像我的親奶奶,我哥也不像我的親哥了呢?
按了號碼,骨頭把手機貼耳朵上,額頭就開始見了汗了,倆眼珠想看又不敢看誰,嘰裡咕嚕的亂轉,就像他才是心虛的那個賊一樣。
大器伸手大幅度比劃著,吸引骨頭注意力:“別自己聽,有擴音或者擴音什麼的吧?按了按了!一起聽,公平公正公開麼。”
骨頭看了周圍一眼,動作緩慢拿下手機按了擴音舉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