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著馬克思。一次燕妮和一個女作家談話, 當那位女作家發現燕妮書
架上有許多哲學書,於是便談到這些書讀起來的艱難。
可燕妮卻說:“我開始讀這些書的確不容易,但是當我讀了康德和費希特的東西,我便習慣了抽象的思想和新名詞。我讀這些書只是想了解一下充滿我未婚夫生活中的那些東西。”
這位女作家對她說:“就您的教養、書信和口才的雅緻風格,親愛的,您的確可以在文壇上享有地位,不但如此,甚至”
燕妮打斷了她的話反對道:“我情願當他的助手、平等的朋友和同路的人。我想,這種幸福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得到的。他的成就和喜悅會使我獲得由衷的快樂,一種如同自己成功一樣的快樂。我們還在戀愛,當你打算和一個人共同生活、白頭偕老的時候,用五六年的時間來作巨大而又必須的考察大概不算長。我希望卡爾和我在一起是幸福的,正象我希望自己和他在一起是幸福是一樣的。然而要做到這一點,我不僅應該成為一個賢妻良母,而且也應該成為他的同志,他的謀劃人,不僅要相信而且要相敬。因為其中包括我的全部精神生活。兩個相愛的人如果不能這樣的話,婚姻對於他們只不過是一張庸俗的契約,一條生鏽的鎖鏈,這樣的婚姻只是一種互相的折磨。”
那位作家對此表示不解,而她說:“我既然把自己獻身於他,我就相信他,相信我們目標一致,要不然我為什麼獻身於他而不獻身於另一個人呢?精神沒有結合,身體就不可能結合。要知道我們不是牲畜,我們是人,是有缺點的但是力求日臻完美的人。所以說婚姻對我是一種聖禮,是一件偉大而完全人道的事情。婚姻就是愛情。”
我們從燕妮的這些話語中,不是看到了一個美麗女人的美麗心靈嗎?她對愛的理解是那麼樸素但又那麼深刻,這些並非表白的言語所表現的正是後來她能和馬克思相濡以沫共度一生的思想基礎。
他們倆就是如此相愛著。時間在流逝中也沒有淡漠他們那熱烈的感情。馬克思曾在給燕妮的信中寫道:“誠然,世間有許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麗。但是哪裡還能夠找到一個容顏,它的每一個線條,甚至每一處皺紋,能引起我的生命中最強烈而美好的回憶?”在馬克思的心中,燕妮是他一生唯一的至愛。
經過了七年的漫長等待,1843年6月19日燕妮和卡爾這兩個相愛的人舉行了結婚典禮。此後他們在一起共同生活了近四十年。燕妮於1881年逝世。燕妮的逝世使馬克思陷入極度的悲痛之中,他說:“我的思想大部分沉浸在對我的妻子——她同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切是分不開的——的懷念之中。”如此的悲傷再加上疾病纏身,兩年後,馬克思也溘然長逝。
他們在近四十年的共同的生活中,不僅共享了天倫之樂,亦一起經歷了顛沛流離的動盪。兩個相愛的人面對政治上的迫害,經濟上的困窘,從未低下過“高貴的頭顱”,為了共同的理想,為了人類的幸福,他們同舟共濟,相攜並進。正如馬克思的小女兒愛琳娜所說的那樣:“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如果沒有燕妮·馮·威斯特華倫,卡爾·馬克思永遠不會成為當代的馬克思。從來還沒有象這兩位天才的人這樣,一生中緊密相連,互相支援。”一個出身高貴看似柔弱的女人,和她心愛的男人一起經歷了人生難以想象的困苦。因為生活的拮据,他們有幾個孩子相繼因為沒有得到很好的醫治而夭折,這對於一個母親是怎樣的傷痛?但燕妮挺過來了。不僅如此,她還和馬克思在艱苦的生活中儘量為家庭創設一種快樂的氛圍。他們用自己的智慧和幽默,使這個家庭置身於精神的富足當中。而面對政治上的迫害,燕妮也表現出了非凡的勇敢,她全力支援馬克思投身的革命,支援他偉大理論的建立,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承擔起了家庭的重負。
愛情,就是兩人相攜一生,至死不渝。
第一部分:愛的追問 愛情是什麼
“一輩子對你好”
當然,更多的愛情是體現在普通人的普通生活中,你可以不是詩人,可以不是科學家,可以不是思想家,但你卻完全可以擁有像他們那樣偉大的愛情,那種以樸素平凡的形式呈現出來的美麗和力量,一樣動人心魄。我曾在報上看到一篇文章,講述了一個非常普通的愛情故事,既沒有什麼波瀾起伏的情節,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可就是這樣一個發生在普通人生活中的愛情,會讓你讀了後無法平靜。文章寫的是一個兒子在翻找東西的時候,在家裡的老箱子裡發現了一封信,收信人是他的媽媽,他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薄薄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