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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以我就決定供養這個人,並且委託她來經營這間旅館。你也看到了,她雖然老,卻很有精神。”
“那麼星期五早上打電話來的這件事情”
“抱歉,話題岔開了。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有人借我的名義打電話來說,傍晚會有一個叫真野信也的客人來投宿,請帶他到‘大理花之間’,要好好招待他。”
“那麼,電話裡的聲音跟筱崎慎吾先生的聲音一樣嗎?”
“我聽不太出來。”
“那麼這位叫真野信也的人在星期五下午來了嗎?”
“嗯,他真的來了。倭文子,請把名片拿來。”
倭文子從地板上拿起一張筱崎慎吾的名片給金田一耕助,旁邊空白處寫著:
阿系,這位是先前電話聯絡過的那位真野信也先生,請好好招待。
這些字是用粗鋼筆以零亂的筆跡寫下來的。
金田一耕助看過筱崎慎吾的筆跡,跟名片上的筆跡很像,但是細看之下還是有一些地方不太一樣。
“你確定不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
“這位真野信也”
“等一下,我想先問一件事情,請問你聽說過昭和五年在這房子裡發生的血腥大慘劇嗎?”
金田一耕助驚訝地看著筱崎慎吾,筱崎慎吾則迎視他的目光,在一片沉默中,金田一耕助察覺到倭文子的身體有點顫抖。
“你聽說過這件事嗎?”
“聽說過,當筱崎慎吾先生購買這棟名琅莊的時候,我曾聽風間提過這些事。那時候我立刻跑去圖書館查閱當時的報紙,也許是我多事,不過我只是單純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有興趣。”
筱崎慎吾跟系女交換了一下眼神後,才說:“既然你知道當年這件事情的話,就好說多了,你知道那件血案發生之後,有個人失蹤了嗎?”
“我知道,就是左手被砍斷的尾形靜馬。可是,他不是已經跳到鬼巖屋內的井裡了嗎?”
筱崎慎吾立刻插嘴說:“不!到了辰人這一代,曾經派人到那口井底找過,卻沒有發現任何類似人類骨骸的東西。這件事情別說是阿繫了,連倭文子也很清楚。這好像是辰人跟倭文子結婚之後沒多久的事情。”
倭文子表情僵硬,機械般地點點頭。
“這麼說來,尾形靜馬並沒死,他還活著嗎?”
“這就要看你自己的判斷了,現在還是談談星期五下午的事情吧。真野信也這個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如果是阿系出去接待,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可是當時是由一位叫玉子的女服務生去接待,來者把名片傳進去給阿系看,於是阿系就命令玉子帶他去‘大理花之間’。
“我先宣告一下,這裡用西洋花草命名的只有洋式房的部分。
沒過多久,阿系前來‘大理花之間’要跟客人寒暄問好的時候,門卻從裡面鎖住了,怎麼敲門都沒有人回應。
“阿系起初並沒有很在意,以為客人去外面散步了。可是到了吃晚餐的時候,依舊沒有看到那位客人,而且,旅館裡也沒有人看到他。這時候阿系感到很不安,於是用備用鑰匙開啟房門,裡面卻空無一人,只有鑰匙還放在壁爐臺上。”
筱崎慎吾停頓下來,眾人都陷入一片沉默中。
遠處傳來幾聲鳥叫,更顯出現場的沉靜。
金田一耕助故意乾咳了一聲說:“阿系,那房間確實是上鎖的嗎?”
“沒錯,當時房間是由內部上鎖的。”
“窗戶呢?”
“窗戶也都從裡面上了鎖。”
“那個房間是不是有地道?”
“金田一先生,‘大理花之間’有地道這件事情我也知道,是倭文子告訴我的,當時我還帶著好玩的心態去走過。所以,真野信也這個人從‘大理花之間’消失,並沒有什麼神秘的。問題是真野信也是誰?為什麼他會知道那條地道?”
“他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關於這一點,因為阿系怕嚇到女服務生們,所以輕描淡寫地跟她們說,客人是因為突然想起有事而出去了。不過,根據玉子的說法,真野信也這個人從肩膀處開始,整隻左手都沒有了。”
這時候,金田一耕助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剛才在馬車上看到的那個在樹林裡奔跑的男人的背影,那個男人身上穿著西裝的左袖子,十分怪異且輕飄飄地晃動著。
“玉子拿名片給我的時候,只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