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累,快去休息。」
要拿鑰匙給李特,然後李特會用鑰匙奪取他們的生命。可是,許翔不能死。他們還不容易才在一起的,怎麼能這樣被分開。施蕾甩掉腦袋裡面的歉意和譴責,許翔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他們要報復,施蕾也無話可說。
蔣新蕾還是察覺到了施蕾的不一樣。
「施蕾好像很難受?」葉仁忠悶悶地說。羅穎得到的鑰匙現在在他的手裡,他已經研究了很久就是找不到把鑰匙毀了的方法。「大概是因為離開了許翔心裡捨不得吧?」自問自答。葉仁忠又準備拿起錘子敲打鑰匙。
李敏和蔣新蕾只希望是他們多心了。
現在已經一天了,黃泉花毒並不是被封印就會停止發作的。許翔的花毒一定是發作了!施蕾捂住了嘴巴,劇烈的疼痛連她都受不了,更何況是身為凡人的許翔?施蕾的手抓住了被子,又一波疼痛襲來,施蕾從床上滾了下去。
指尖漂亮的彩繪已經被磨光,施蕾的手指在掙扎中被磨得血跡斑斑。汗水交織著眼淚,嘴巴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能叫出聲。那群小鬼那麼的精明,一定會看出不對勁的,施蕾感覺好像是有人活生生的把她的腹部劃開,抽出還在蠕動的腸子,在她還有感覺的時候狠狠地切斷了與身體的聯絡。又好像有一隻手在她的肚子裡攪動,身體不禁痙攣起來。這樣的劇痛差點讓施蕾咬舌自盡,可是半個小時之後施蕾還是忍了下來。
許翔和施蕾的聯絡早就是同生共死了,已經超越同生共死的他們讓施蕾連許翔的痛苦也會原封不動地感受到。
再來幾次她一定會自殺的!
施蕾現在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等著身體恢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施蕾感覺她現在和一隻上了岸的魚差不多。她是貓,現在卻與魚差不多。真是不爽!難受得咳了兩聲,施蕾看見了她咳出的是血。原來真的是受傷了。
一定要拿到解藥!
受不了葉仁忠敲敲打打的響聲,李敏把鑰匙收進了自己的口袋。「吵死了,等九尾把玄行者帶來再討論怎麼毀了這個東西。在你毀了鑰匙之前,你會先毀了我們幾個可憐的耳膜。」幾個有同感的人紛紛點頭。
「不敲就不敲。」事實上葉仁忠的手也已經麻掉了。那個鑰匙很是不給面子,他都敲了那麼久居然連一個縫也不出現。可是如果出現了一條縫,那之前拼命攻擊鑰匙的大家可以去跳樓了。「那個東西的硬度恐怕連鑽石都要甘拜下風。」
細心的蔣新蕾拿了一些藥酒塗抹在了葉仁忠的虎口上。
施蕾在房間裡面發出的聲音沒有被他們聽到還要多謝葉仁忠剛才的錘子聲蓋過了一切。
「我在施蕾的身上聞到了花的香味,很熟悉的花香味。重要的是我所熟悉的花香味只有一個,花妖心微。不知道是不是我聞錯了,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施蕾和心微遇上打架了?」雖然香味很淡,可羅穎還是能夠捕捉得到。怎麼說心微和她也是從上輩子就認識的嘛。
「是不是錯覺?」葉仁忠不認為施蕾會和心微有關係。「我們還是不要猜忌的好,如果真的擔心就當面問施蕾。」這樣的亂想真是對不起施蕾,施蕾和許翔的快樂小日子被他們幾個打亂,現在因為一點點香味就胡亂猜測施蕾和心微。是個人都會心寒的。
羅穎聽完葉仁忠的話,抱歉地笑開了花。
施蕾很費勁地站了起來,蒼白的面色好像失血過多。
施蕾怎麼說也是妖,她的承受能力不是人類比得上的,恢復能力也一樣。用妖力恢復了身上的擦傷,施蕾站在盥洗臺前捧起水往臉上潑。「翔,你放心,我一定在明天之前把鑰匙拿到。」不能再讓毒有時間發作,那樣的痛楚再來幾次是會死人的。
心微坐在一邊嗑著瓜子,呵。什麼解藥?黃泉花毒可能有解藥嗎,如果一定要說出一個解藥,那就是心微的血肉精魄了。總而言之,黃泉花毒是沒有解藥的。而且中毒死亡的時間絕對不是七天,心微的毒,心微要它什麼時候毒發它就會什麼時候毒發。
現在,鑰匙是一定會到手的了。
總不能像無頭蒼蠅似地到處亂撞吧?反正無聊,幾個人圍成了一團坐在一起打牌旁邊是烤好的地瓜。他們鍾愛地瓜啊!施蕾悄無聲息的出現嚇人一跳,他們真是愜意的幾個。
「你們真是閒,就不怕李特來一個突然襲擊?」就不怕有內奸的存在嗎?施蕾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蔣新蕾,她辜負了她們之間的友情。
「就算來了我們能怎麼辦?還不如先開心一下。施蕾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