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是怎麼死的?“你不要為了維護你哥而騙我,我們可是警察。”
胖子上下打量張澤濤,這輩子就沒機會走進這些高階警察,也沒想過要見,畢竟以前他是盜墓的,要真見到,那隻能在牢裡
現在可沒犯法,所以胖子對張澤濤翻了翻白眼,說道:“不知所謂,看到他們,我怕你肯定被嚇得腿軟,死屍你見過不少,但活屍你未必見過。”
“胡說八道,你再說,我告你宣傳迷信。”張澤濤冷冷的說道,轉而往龐廣珍看去,“你哥給你灌溉了多少迷信知識?連你也跟著你哥一起瘋?”
胖子不服,這些警察就知道胡亂告人,一句話還讓人窒息不成,正想說什麼,但被龐廣隸阻止了。
看著激動的張澤濤,其實激動,知識不敢接受現實,又或者是不想去接受那什麼村民已經死去,但除了這個理由,貌似當今世上,沒哪個恐怖分子無聊到劫持村民。
“張隊長,雖然我從來沒發現我是對的,但你也不要成天把告字放嘴邊,否則會人讓市民以為你別的本事沒有,只會告!”龐廣隸悠哉悠哉的說道,轉而往唐正徐看去,“你身上還有沒有桃木劍?給他們兩個一把,順道打電話叫唐小姐過來,龐軒由我應付就好,至於死屍死屍未經過什麼養,只是一般有意識的行屍而已,有桃木劍足以。”
之前龐廣隸把所有人趕走,還以為龐軒會弄個什麼屍陣,不過現在他才明白過來,龐軒屍變以前,就一個普通人,哪會什麼陣法?再說了,普通死屍,壓根就沒什麼用,只是湊湊屍體數量而已。
搞清楚情況,龐廣隸也就放心了,至少沒什麼危險,決定下來,又說道:“老唐,就由你來帶他們了,千萬不要讓他們出什麼意外。”
剛才唐正徐也見過了,這些死屍的確不怎麼樣,在揹包裡又找出兩把桃木劍,“這是最後兩把,你們小心點用!”
“木劍?”張澤濤驚愕,從見到龐廣隸開始,就驚奇不斷,本來不可能的事情,但在龐廣隸的身上,皆有可能,之前不相信的也就算了,現在又拿木劍出來,說有什麼死屍,張澤濤還是不肯相信,“不用給我,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麼行屍,忽悠自家人還可以,想忽悠我?”
“好!”龐廣珍正想說什麼,但龐廣隸搶在前頭,指著張澤濤,“不過我告訴你,若發生什麼意外,千萬別賴在我們的頭上。”
胖子與憨子兩人也忍不住翻白眼,這傢伙的確是自負了點,也不知道什麼風把他吹來的,不來還好些。
“龐廣隸,有本事給我滾出來!”忽然,龐軒那巨大的聲音響起,把胖子等人的耳朵震得生疼。
藏獒聞聲,汪汪大叫,從廚房跑出來,站到龐廣隸的身旁。
張澤濤揉了揉耳朵,這不會是用大喇叭大吼大叫吧?掏出手槍,準備捉拿這個弒父的人渣。
“他來了,在五十米外,這是靈力傳音。”龐廣隸的臉色凝重了起來,上次敗得那麼慘,這次肯定也沒什麼把握,但為了眼前的一切,只能硬拼了。“唐正徐,你帶他們先走,從死屍背後突襲;龐軒一定會來到這裡找我。”
唐正徐也沒說話,重重的點了點頭,帶著胖子幾人,連同藏獒離開,張澤濤雖然也不情願,但被唐正徐硬生生拉走了。
院子中,頓時剩下龐廣隸一人;淡淡的看著沒有門梁的大門,心中忽然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渺茫,沒有任何把握的一戰,若是他輸了,龐家村的人,以及那身邊至親至愛的人,或許也為今之計,只能背水一戰了。
果不其然,龐軒帶著那幫蝦兵蟹將,徑直走到龐廣隸家門口,看了眼地上已經變成灰炭的木樁,嘴角翹起,冷冷地說道:“大火沒把你全家燒死?老天真是瞎眼了。”
龐廣隸暗暗嘆了口氣,恩怨情仇,的確會讓人走上歪路;被他弄瞎了的眼睛,背起手,淡淡地說道:“龐軒,你有這樣的本事,何不用來做些有意義的事呢?”
“有意義的事?”龐軒曉有意思的看著龐廣隸,“這都被你說中,殺了你們,我去崑崙、茅山和龍虎山,把他們都煉成死屍,統治道教;這算不算有意義的事呢?”
“哈哈”龐廣隸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或者說是嘲笑更貼切。
茅山自有龐康守候,龐康的道行已經出神入化,連當年的屍皇都被封印,更何況只是一具遜色於屍皇的旱魃?龍虎山就不必說了,那個守在龍虎山附近的神秘老傢伙,絕對非善類,龐軒若是前往龍虎山,必定橫著回來;崑崙山?那更不用說了,不如修真的道教,有可能還會死無全屍;這便是龐廣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