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說:“唉!我想過了,沒有辦法啊!我們能把他們怎樣呢?他們有錢有勢有後臺,連關振平都對他們無可奈何,我們倆又能做什麼呢?除非直接暗殺他們。”
點點狠狠地回答:“好!我們就開始暗殺他們!讓他們血債血還!”
CC一頭扎到床上,他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說:“唉,我是沒有信心啦!能不讓他們整死我就謝謝他們了!那都是些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殺人犯啊!真正的殺人犯!”
點點急得一把拉起CC,嚷嚷道:“你起來啦!他們是真正的殺人犯,現在咱倆是航母,他們能打得過咱們嗎?就算不能殺了他們,最少也可以把他們打服!你懂嗎?”
CC不得不坐起來,他疲倦地打著呵欠,含糊地說:“好吧,就聽你的吧。你不困嗎?你都兩天沒有睡一分鐘了。”
點點說:“我現在哪有心思睡覺啊?咱們這麼強大,不抓緊做點事,過一段時間人都沒有精神了,就沒有現在這個效率啦!快走吧。”
CC說:“好吧,那我們走吧。”
兩個人在駕駛著點點飛行的時候,CC忽然說:“我總覺得下關那個大房子有玄奧。胡來山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那裡呢?他們第一次殺我的時候,為什麼也選擇在下關?”
點點說:“那裡是胡來山的老巢吧?”
CC忽然眼前一亮:“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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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下關村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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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興奮中的麻點點是不知疲倦的。
人總是這樣,當自己行走或者飛奔時,即便你是飛人喬丹,你也會感到身體對地心吸引力的無奈,你會覺得腿似乎灌了鉛,你在行走時最大的痛苦是,身體和自己完全融為一體。當大腿困酸時你並不覺得大腿不行,而是深深慨嘆自己不行了。
但是,假如你駕駛一輛車,即便是一輛破車,破車氣喘吁吁、排氣管不停地放著炮,遇到一個很小的緩坡,車都必須強努著才能勉強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