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拖下車,奶奶的,不拖不知道,一拖嚇一跳,這傢伙死沉死沉的,一身贅肉,累的我差點吐血,我再暈。
把胖子直接拖進帳篷,我想有了這針安定劑,這傢伙一定會睡到天明的。我和shirley楊商量,先不必帶這胖子進去,萬一遇到什麼,大家一起玩完,還不如單獨兩人進去,看看形式再說。
shirley楊想了想,看了看一臉酣睡的王胖子,點頭答應了。
少了這個大包袱,我們就可以空出手來帶上很多東西。我和shirley楊先套上一身從美國郵寄過來的防輻射化工服,再準備好防毒面具和小瓶氧氣筒,背好揹包,把雞蛋大的摂魂珠也放在包內。
我和shirley楊繞到大金字塔的暗影裡,用飛虎爪交替上爬,很快爬到了白天瞄見的那塊殘石處,用撬棍和摺疊工兵鏟稍微擴大了一下洞口,就係上登山索,戴上防毒面具,滑了下去。
大白圓月透過暗穴斜射入一道銀光,清晰地落在大金字塔的側壁牆內。可許是流言的作用,我隱隱感覺到塔內空氣中有什麼輕質的肉眼看不見的絮狀病菌在漫空飛舞著。
我先沿著繩索下滑,剛下到一半,突然驚呆住了。狼眼手電照處,在深深的塔底,一溜兒的麻布殭屍輪番跳躍著,想去吸收那斜射進去的圓月光華。
它們一個個身材瘦弱,從頭到腳裹著厚厚的白麻布,也不見露出雙眼,想不通是怎麼跑出來的,有的手臂、腿上的布條已經散開來,拖拖拉拉地揮動著,倒彷彿是中國京劇裡哭喪的旦角,有點好笑,又令人驚恐,正是木乃伊。
我輕身止住頭頂下滑的shirley楊,兩人同時噤聲。我小心謹�